三天后,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
我拿著報告站在當(dāng)派出所,父母和兒子也在。
當(dāng)警官念出
“何溪然與何盼楠存在生物學(xué)母子關(guān)系”時,母親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當(dāng)場暈了過去。
父親呆愣在原地,喃喃道:“不可能……
這不可能……”
溪然全程緊緊握著我的手,此刻更是將我往懷里帶了帶。
他看著失魂落魄的父親,一臉堅定道:
“我早就說過,我只有一個媽媽?!?/p>
消息很快傳開,媒體爭相報道這起
“父母為搶孫子偽造血緣關(guān)系”的鬧劇。
我的名字何盼楠和
“獨立母親”“職場女性””的標簽一起登上新聞,不少人稱贊我
“勇敢打破傳統(tǒng),活出了自我”。
我的事業(yè)非但沒受影響,反而因為這波熱度接到了幾個合作項目。
上司笑著說:“盼楠,你這是因禍得福啊?!?/p>
我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心里清楚,這不是禍,也不是福,而是我應(yīng)得的人生。
那些試圖拖垮我的淤泥,終究沒能擋住我奔向光明的路。
親子鑒定結(jié)果像一記耳光,徹底打碎了父母最后的幻想。
他們被媒體圍堵追問時的狼狽,比當(dāng)年在派出所撒潑時更甚。
沒過兩天,這對從未真正關(guān)心過我死活的人,竟摸到了我公司樓下。
父親佝僂著背,手里還攥著那份被戳穿的
“出生證明”。
母親則一臉怨毒,見到我就沖上來拽住我的衣袖:“何盼楠!你把我們的親兒子藏哪去了?”
我甩開她的手,撣了撣被抓皺的襯衫,語氣平淡得像在說別人的事:“什么親兒子?”
“就是十八年前那個孩子!”
父親急得跳腳,唾沫星子濺到我臉上,“你別裝糊涂!當(dāng)年要不是你鬧去派出所,他怎么會被送進那種地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