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過目不忘?
心算天才?
好吧。
棠鯉認清現(xiàn)實。
宗越塵的腦子就是與尋常人不同。
棠鯉軟軟地依過去,攬著宗越塵的脖頸道:“殿下,我還有一事相求?!?/p>
熟悉的馨香令宗越塵面色和緩,他受用地點點頭:“可說?!?/p>
“其余人的貢獻雖沒前五十多,但我想著,未免讓人家冷了心,不如將他們的名字也刻在大壩上,銘記他們的功勞,您覺著如何?”
“當然,要突出主次關系,他們只是順帶的,重要的是前五十。”
宗越塵把玩著她的手,意味深長地瞧著她:“可以。”
棠鯉被他‘要吃人’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麻。
她咳嗽一聲,知道躲不過去,拉著人進了帳子里。
未免吃苦頭,她要了主動權(quán)。
可沒過一會兒,她就喘著氣,磨磨蹭蹭地耍賴喊累。
宗越塵額角青筋都被這股‘隔靴搔癢’感逼了出來。
他毫不猶豫地反客為主。
床架劇烈地晃動。
外間守夜的暗衛(wèi)離得更遠了些。
……
翌日。
工匠鐫刻石碑時,宗越塵走到巨大的石碑前,接過工具,親自將棠鯉的名字刻了上去。
重熙二年,長皖洪災。
江州人士,棠氏棠鯉,捐白銀四十六萬兩,賑災解困,特此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