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貢r間5月13日凌晨,也門的全面戰(zhàn)爭在叛軍突然發(fā)動的攻勢下打響,亞丁以北的地區(qū)已經(jīng)全部淪為了戰(zhàn)場,與此同時,美國第五艦隊兩個航母戰(zhàn)斗群隨即封鎖了以曼德海峽為往北的也門海岸線,沙阿更是以此為借口在也門邊境布置了數(shù)萬軍隊,號稱會盡一切力量響應(yīng)美國對阿ls德采取的行動。
也門北部焦夫省的省會城市哈茲姆,已經(jīng)陷入了一片戰(zhàn)火,叛軍在這里投入的大批的力量,似乎是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這個北部重鎮(zhèn),而對于安布雷拉來說,最麻煩的就是劉賀和其他六名隊員在撤離時被叛軍的進攻堵了回來,最后被圍在了城市邊緣的一片民房當(dāng)中。
劉賀貓著腰從一片廢墟中躍起,用右手從身后勒住一名叛軍哨兵的脖子,把左手的99式傘兵刀從這人的后心捅了進去,而另一名隊員同時幾乎同時撲了過來伸出手卡住叛軍握在手里的自動步槍的扳機,兩人配合默契,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地把尸體藏進了一片碎石堆中。
一棟被炮火炸的殘破不全的房子里劉賀清點著剩余物資,除了每個人隨身攜帶的槍支彈藥還算充足,食品和水可是全都丟失了,而即使看著還算充足的彈藥其實也維持不了多久,也許再經(jīng)歷一次戰(zhàn)斗可能就會消耗殆盡,不過還好之前摸掉了幾個搜查的哨兵,已經(jīng)從包圍的缺口中退了出來,后面就剩下撤離的問題了。
“隊長,怎么樣,公司怎么說?”,一名滿臉被煙熏得黢黑,身高將進190的大漢問著劉賀,身上穿著的戰(zhàn)術(shù)背心粘著斑斑血跡,一挺pkp機槍擺在腳下。
“讓我們保持gps信號和通話的通暢,老板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保瑒①R擺弄著手里的gps,頭也沒抬得回答
“艸,我就說老板不會不管我們吧?!?,壯漢眼光發(fā)亮,摸著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
其他幾人輕笑出聲,“彪子,你他娘的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劉賀無語的看著眼前呵呵傻笑的壯漢,這人姓張名彪,不管是在原來部隊里還是在社會上,大家都管他叫彪子,別看他長得彪呼呼的,可這家伙絕對是心眼最多的一個。
抬頭看向角落,另一名隊員正靠在墻邊休息,劉賀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老伍,怎么樣,腿還好吧”
這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隱蔽的揉了揉左腿,“放心吧,沒事”
劉賀滿臉不好意思的說著,“這次都怨我,本來以為就是個小活,讓你跟著賺點外快,沒想到碰上這破事。”
“你這說的什么話,明明是我給大伙拖后腿了?!?,這人情緒低落的說著。
“隊長,沒事,老伍要是走不動,我背著他,昨天要不是他反應(yīng)快,我就死定了”,張彪回想起之前的那枚手榴彈還是心有余悸,想著人家的救命之恩連聲保證著。
“安靜,有情況”,耳機中一個操著港普的聲音輕輕的說道。
幾個人立刻進入各自的警戒位置,劉賀來到窗口側(cè)方,躲在陰影里小心地看向外面,太陽已經(jīng)漸漸升起驅(qū)散著地面上的黑暗,天上時不時的飛過幾架米24雌鹿武裝運輸直升機,這座建筑的不遠(yuǎn)處十幾名叛軍打扮的士兵正在跟著一輛btr-82裝甲輸送車大搖大擺地向著市區(qū)行進著。
劉賀等人連呼吸都放輕了很多,全都明白這要是暴露了,別說這十幾個士兵能不能搞定,就是那輛btr-82上面的30毫米機關(guān)炮就能讓自己這幾個人死無全尸的埋在這,在原地趴了將進十分鐘,看著叛軍一點一點遠(yuǎn)去,劉賀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萬陽,要不要替你”,劉賀在對講機中問著趴在樓頂偽裝網(wǎng)下的觀察哨。
“不用”,一個及其冷漠的聲音回答道,了解萬陽的脾氣劉賀也沒在說什么。
不可能再向外面突破,待在這里至少還有復(fù)雜的地形可以提供掩護,再向外就是大片沒有植被的沙漠戈壁,即使能跑過去也會成為異常顯眼的目標(biāo),幾個人只能在原地等待著,指望著徐川的救援。
又過了將進兩個小時,頭頂上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本來以為會像之前一樣飛過去的,卻沒想到在這附近盤旋了起來,幾人的立刻又提了起來,正在這時,對講機中傳來了徐川那令人感動的聲音,“你們哪呢?吱個聲?!?/p>
“老板,你到了?”,劉賀輕聲的問道
“對,我在直升機上呢,就在信號附近,我下面是一片樓房的廢墟,有幾座兩層或者三層的小樓。”,徐川在直升機上看著平板電腦上不斷跳來跳去的信號,真想把這破玩意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