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南煙在一旁急了:“不可??!”
她有些不明白,簡若丞明明已經(jīng)查到了靖王私通敵國的一些證據(jù),為什么祝烽卻不愿意去攔截那封書信,不做任何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甚至還要孤身去軍營。
一想到剛剛他寫的那一行詩詞——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難道,他的心里,還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骨肉血親?
可是,靖王到底是怎么想的,誰知道。況且那畢竟是軍營,靖王很可能就在那里埋伏,那是真正的龍?zhí)痘⒀ǎ实塾性俅蟮哪苣?,一個人進入一個軍營,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她急切的說道:“皇上——,靖王就算大獲全勝,皇上要去檢閱,也應(yīng)當(dāng)全副鑾駕而去,怎能輕裝簡行,一個人去呢?”
一聽到她的話,祝烽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大膽,朕做事,豈容你一個奴婢指手畫婢不敢,奴婢只是想要勸諫皇上?!?/p>
“勸諫?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尚寶女官,有什么資格來勸諫朕?難道,你想要離間朕和靖王的骨肉親情?”
“奴婢不敢!”
南煙嚇得跪了下來。
而一旁的童桀這個時候也捏了一把冷汗,忙說道:“司女官,靖王殿下可是浴血奮戰(zhàn),才擊退了越國的軍隊,將士們?nèi)呵榧ぐ?,想要一睹天顏,你就不要從中作梗了?!?/p>
他這話一出口,祝烽的臉色更難看了起來。
他指著南煙道:“你就給朕跪在這兒,等朕去了軍營,回來再收拾你!”
說完,便抬腳要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