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朕就打斷你的腿!”
“我就是敢!”
南煙的眼中,淚水已經(jīng)盈滿了眼眶,可她卻倔強(qiáng)的咬著牙,不肯流下淚來。
甚至,眼睛眨也不眨的瞪著祝烽。
“總比這一生,都活得糊里糊涂得好!”
“……”
“總比今后,都沒有辦法在清醒的時候見到你得好!”
“你——”
祝烽呼吸一窒。
在幾乎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也完全沒有辦法思考的窒息感下,他一把抓緊了她的后脖頸,低下頭,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唇。
“唔——!”
南煙發(fā)出了一聲痛呼。
他是在吻她,但更像是在撕咬她,好像野獸沒有辦法發(fā)泄心中的殺與欲,只能通過這樣的辦法來宣泄。
唇瓣,很快就被他咬破了。
鮮血冒了出來,可是立刻,又被不斷侵占的唇舌席卷了去。
南煙只覺得自己的周身燃燒著火焰,甚至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有這樣熾熱的溫度,還是,自己陷入了他的懷抱當(dāng)中。
那雙鐵鉗一般的手臂用力的錮緊了她的身子。
單薄的身子在他的懷中,仿佛要被絞碎。
祝烽用力的揉搓著那嬌弱的身子,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嵌入了自己的身體。
慢慢的,走到了床邊。
他將她放到了床上,但雙手,卻始終沒有放開她。
而一感到后背觸碰到了那綿軟的床榻,和之前這些天,每一次的夢境一樣,心中的不忿又一次涌了上來。
南煙掙扎著,推開他。
“不要!”
“……”
“放開我!”
她不要就這樣糊里糊涂的就被他占有,她要說清楚,她要一個明白。
更要一個清白。
“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