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那些話,原本就是沖著這個小女人來的,心想就算事不能成,口頭上也能羞辱她一番。
畢竟,是女人。
而且,炎國的女人,不是就講那些三從四德嗎?
他那些話,原本應(yīng)該可以讓這個女人頭都抬不起來的,可是,她不但抬起頭來,還走到自己的面前,跟自己對視,對話。
甚至還——
南煙平靜的說道:“我說,你不配讓我叫你?!?/p>
“你——”
阿希格醋缽兒大的拳頭一下子就捏緊了,指骨掙得啪啪作響。
而這時,阿日斯蘭又上前了一步,站到了南煙的面前。
如果要動手,恐怕就真的要——動手了。
南煙毫不懼怕的盯著他的眼睛,平靜的說道:“人,身而為人,與禽獸相異,就是因為人知廉恥,行有度,言有理?!?/p>
“……”
“而你,身為倓國的大王,說話粗鄙不堪,思想更是骯臟齷齪!”
“……”
“這樣一個與禽獸無異的人,還敢說,自己心中有國?”
“……”
“你若心中有國,就應(yīng)該君臣一心??墒牵銈兊幕实叟c我們炎國交好,你卻背地里對炎國出兵。出兵也罷了,還落個大敗而回;大敗而回也罷了,甚至還不思悔改?!?/p>
“……”
“你不僅違背兩國邦交,更是忤逆皇帝!”
“……”
“國家有你這樣的人為王,只怕才是危在旦夕!”
她一番話,不僅罵了阿希格個人,還連消帶打,連他跟皇帝之間的關(guān)系都挑撥上了,阿希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拳頭也越握越緊。
但是,阿日斯蘭始終站在他面前。
阿希格道:“你給我讓開!”
阿日斯蘭面無表情:“不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