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又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個人說道:“若鶴衣大人堅持,那等我等面見皇上之后,再——”
“不行?!柄Q衣立刻說道:“現(xiàn)在,你們不能見皇上。”
“……”
“皇上也不會見任何人?!?/p>
另一個年紀(jì)比較輕的指揮使皺起了眉頭:“鶴衣大人,皇上出了什么事嗎?”
“宮中的事,不是你們該問的。”
聽見鶴衣這么說,他們也無話可說。
那個中年人便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只能請鶴衣大人見諒了?!?/p>
“……”
“我們身為錦衣衛(wèi),所受的第一項訓(xùn)練就是絕對的服從皇上?!?/p>
“……”
“除了皇上,誰的話我們都不聽?!?/p>
聽到這樣斬釘截鐵的話,鶴衣便也不再勉強,只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們有自己的規(guī)矩,本官也就不多說什么了?!?/p>
說完,他又抬頭看了看周圍:“黎不傷呢?”
“……”
“怎么只有你們?nèi)齻€人?”
一提起黎不傷,那個中年人的神情變得更嚴(yán)重了起來,說道:“這件事我們正想向皇上稟報,自從那天大祀壇回來之后,黎不傷的行蹤就變得奇怪了起來,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見到他人?!?/p>
“哦?”
鶴衣聽了倒是毫不意外,只輕輕的挑了挑眉。
那中年人又說道:“那天他在大祀壇上自作主張的行動,原本是該治罪的,但因為皇上這些天一直沒有命令來北鎮(zhèn)撫司,所以我們也就暫且按下沒管,沒想到——”
鶴衣微笑著說道:“他執(zhí)行別的任務(wù)去了,你們可以暫時不用管?!?/p>
“別的任務(wù)?”
三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只有他一個人。”
鶴衣說道:“這項任務(wù),只能他一個人?!?/p>
三個人面面相覷,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而鶴衣微笑著說道:“好了,沒事了,本官也該回去了,這些日子皇上不會再有命令到北鎮(zhèn)撫司來,管好你們的下屬,不可滋擾生事?!?/p>
“是?!?/p>
三個人一起對他行禮,鶴衣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了北鎮(zhèn)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