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寧王的事?!?/p>
許妙音說著,便將之前在御書房聽到的一些只言片語告訴了她。
她的聲音很低,畢竟后宮不能干政,他們兩這樣討論也算是犯了忌諱,而南煙聽了她說的這些話之后,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看向許妙音,隱隱感覺到,她這一次來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這個。
她想了想,說道:“鶴衣大人怎么說?”
許妙音道:“本宮過來的時候,鶴衣正在和皇上商議這件事,當(dāng)然,到底如何處置,就是他們男人的事了?!?/p>
“……”
“我們能做的,也就是讓他們放寬心,不要再分心神到后宮來,不是嗎?”
“……”
南煙遲疑了一下,尷尬的笑了笑。
許妙音這話算不上責(zé)怪,但也的確有一點(diǎn)在點(diǎn)她的意思。
許妙音笑了笑,與她道別,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不過,剛走到半路上,就看到一些嬤嬤們都上前來問安奉承,其中一個賠笑道:“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讓淳姑娘來說一聲就是了,何必親自到這腌臜的地方呢?!?/p>
許妙音只說道:“貴妃在這里,你們要多留神?!?/p>
“是,奴婢們都知道?!?/p>
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迎面就看見蘇嬤嬤走了過來。
她原本是在冷宮服侍的,但因?yàn)樽7閷⑶厝魹憦睦鋵m帶走之后,她也被調(diào)到了外面,管一些雜事。
雖然,算是一個好差事,但現(xiàn)在,她反倒比之前更憔悴,眉宇間都透著愁容。
上前來,對著許妙音行禮:“皇后娘娘。”
“什么事?”
“回稟娘娘,近日里一場倒春寒,宮中各處還需要再燒地龍,奴婢已經(jīng)吩咐將木炭送到各宮去了?!?/p>
“嗯?!?/p>
“只是——”
蘇嬤嬤小心的看著她:“延禧宮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