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冉小玉扶著南煙,幾個人繼續(xù)往前走去。
一邊走著,祝烽又說道:“不過,我還覺得有點奇怪的,就是剛剛那位夫人。”
南煙道:“公子是說,薛運的母親?”
“嗯?!?/p>
“她有什么奇怪的。”
“她,就像一只護崽的母雞一樣,恨不得把自己的兒子圈起來。”
“……”
“那薛運也那么大了,怎么還這么小心翼翼的。而且,那位夫人說話的口氣,也讓人覺得很奇怪,總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些東西,不能為外人道?!?/p>
祝烽說著,眉心微蹙了一下。
雖然在他們的計劃,或者說他們的行動中,薛家并不占什么分量,最多也就是提供一個洗髓花,為葉諍解毒。
當(dāng)然,關(guān)于洗髓花會讓人失憶,以及自己身上有使用過洗髓花的痕跡這件事,完全屬于意外收獲。
他不會混淆一灘。
可是,這位薛家夫人的態(tài)度,讓他有些看不透。
看不透,就難以把控。
難以把控,只怕就會成為一個變量。
他不喜歡自己的計劃中出現(xiàn)任何不受自己控制的東西,征戰(zhàn)這么多年,他太清楚,千里之堤潰于蟻穴的道理。
不過,聽到他這么說的時候,南煙的眼睛亮了一下。
說道:“皇上不知道?”
祝烽一聽,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什么?你看出了什么?”
南煙抿嘴笑了笑。
剛要說話,他們正好走回到那家客棧的門口,小順子已經(jīng)迎了出來:“公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