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說完這些,他也帶著夏輔修離開了。
祝成軒眉頭緊鎖,焦急不已,他還想要說什么,卻見夏輔修在離開之前,回過頭來,對著他們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意,頓時,他還想要說什么話都給咽了回去。
再回頭,看見那兩個學(xué)生,只覺得心里的不安一陣一陣的往上涌。
大門關(guān)了起來。
房間里,只剩下一個床上昏迷不醒的傷者,還有他們四個人,相對無聲,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肅殺之氣,在這種寂靜當中慢慢的滋生了出來。
祝成軒越來越不安。
就在這時,窗外又吹進了一陣風(fēng),忽的一聲,將桌上的燭臺吹熄了。
頓時,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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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囂的風(fēng),也同樣吹得金陵城中另一邊的人無法入眠。
翊坤宮正殿的大門外,屋檐下的燈籠晃動著,將祝烽原本就深邃的眼睛更是映照得陰晴不定,跪在他面前將情況稟報完畢的錦衣衛(wèi)低著頭,也不敢多話。
那種迫人的氣息,實在太可怕了。
祝烽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所以今晚,他們也受到了襲擊?”
“是。”
那個錦衣衛(wèi)沉聲說道:“魏王和黎指揮使所處的那個房間發(fā)生了兩次變故。第一次似乎只是虛驚一場,但第二次,就真的有人動手?!?/p>
“要殺誰?”
“看樣子,是要殺那個受傷的學(xué)生滅口?!?/p>
“……”
“不過皇上可以放心,有黎指揮使保護,魏王殿下安然無恙?!?/p>
祝烽沒有說話,只背著手,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沉沉的夜色像是在眼前垂下了一塊厚重的黑幕,讓人無法掙脫。
看來,南煙說得對。
那些人的目標并不是魏王,或者說,動手的目標,不是魏王。
殺一個學(xué)生,比刺殺魏王給自己帶來的傷害要更大,也更容易挑起整個金陵的不安局勢。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那,他們現(xiàn)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