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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4章 他的喜怒，與我無關(guān)（第1頁）
南煙抬起頭來看著她。
“看著，像吧？”
“……！”
聽到這句話，冉小玉的呼吸都窒了一下，睜大眼睛看著南煙，卻見她面色平靜，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眼，只伸手要去拿自己的衣裳。
冉小玉有些手忙腳亂的去衣架上取了衣裳，給她穿上。
這個(gè)過程中，南煙一直一言不發(fā)。
但冉小玉的一顆心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麻，尤其當(dāng)她抬起頭來，看到南煙的眸子，平靜得仿佛凝結(jié)了冰霜一般，不管里面曾經(jīng)有過怎樣的熱切，怎樣的沸騰，但冰霜凝結(jié)，就將一切，都隔絕了。
等到穿好衣裳，南煙又坐到了梳妝臺前。
冉小玉自然也走過去，為她梳頭。
看著鏡中彼此的臉龐，尤其是冉小玉，臉龐從來沒有蒼白，眼神這樣渙散過，南煙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怎么了？”
“嗯？”
“是不是剛剛我的話，嚇到你了？”
“……”
冉小玉終究是不會撒謊的，尤其兩個(gè)人的目光都清清楚楚的映照在銅鏡里，她再是閃避，也閃避不到哪里去。
于是輕聲說道：“奴婢，奴婢看著剛剛皇上的樣子，好像很開心。”
“……”
“這些日子，他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p>
“……”
“就連，就連當(dāng)初說馮千雁有喜的時(shí)候，他也沒有剛剛那么高興?！?/p>
“……”
南煙笑了笑。
笑容中，帶著一點(diǎn)慵懶，好像什么都不想管了似得，淡淡道：“是啊，他當(dāng)然是會高興的?！?/p>
“……”
“從來，皇帝的喜怒哀樂，都是后宮的人最廢心思的?！?/p>
“……”
“可我發(fā)現(xiàn)，原來他高興或是難過，也可以跟我們這些人，毫無干系?！?/p>
“娘娘……？”
不知為什么，看著她這樣仿佛平淡，仿佛什么都釋然的樣子，冉小玉反倒更擔(dān)心了，她知道南煙背負(fù)著什么，也知道她要做什么，可在她看來，人在面對別的人和別的事，都是有情緒的。
可以是憤怒，可以是快樂；可以是淡然，也可以是漠不關(guān)心。
但南煙這樣，卻什么都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