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菀坐在椅子上,抬手道:“父親,哥哥,都起來吧?!?/p>
“多謝娘娘。”
吳定扶著吳應求起身,吳菀又道:“坐吧?!?/p>
兩人坐下,荷香奉上了兩杯熱茶之后,吳菀便輕輕的一擺手:“你們都下去吧?!?/p>
“是。”
芙蓉居中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大門也虛掩上了。
那些人一走,吳菀立刻說道:“父親?!?/p>
吳應求看著她,說道:“娘娘這些日子在燕王府,都還好嗎?”
“父親放心,女兒一切安好?!?/p>
“那,為父也就放心了?!?/p>
“可是我沒辦法放心?!眳禽野欀碱^,說道:“父親之前讓人傳話給我,說是不能對司南煙下手。”
“……”
“難道,真的不能想辦法對付那個賤人嗎?”
吳應求擺了擺手,道:“菀兒,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p>
“還不急?”
吳菀一只手握成拳頭,敲在桌面:“她現(xiàn)在懷孕已經(jīng)快六個月了?!?/p>
“……”
“再有幾個月,就要生產(chǎn)了?!?/p>
“……”
“父親你也看得出來,皇上現(xiàn)在被她迷惑,眼中已經(jīng)完全沒有后宮的人?!?/p>
“……”
“這一次,皇上在北平停留了那么長時間,身邊只有那個賤人,和寧妃,女兒在燕王府的時候打聽過,雖然那個賤人不能侍寢,可是皇上都沒有在寧妃房中停留過一夜!”
吳應求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
但,他只頓了一下,就平靜的說道:“這,不足為奇?!?/p>
“……”
“不管貴妃有沒有懷孕,皇上都不會去寧妃那里過夜的。”
吳菀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為什么?”
“沒事,秦家的女人的事,你不必過問。”
當然,吳菀本身也并不關心秦若瀾,雖然知道那個女人不好對付,但眼前,最讓她棘手的,他們共同的敵人,還是司南煙。
她說道:“好,就算不說寧妃,可是萬一這一次,司南煙生下一個皇子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