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高玉容憂心忡忡的說道:“之前貴妃冊封大典上,娘娘就因為那件事獲罪被貶,這一次會不會——”
“本宮這一次沒那么蠢了?!?/p>
想起之前被貶的那一次,吳菀的臉色也沉了一下,冷哼道:“本宮不會親自出手?!?/p>
“……”
“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那——”
吳菀說道:“你以為這一次冊封,朝中那些大臣真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嗎?”
“……”
“再說了,”她又冷笑了一聲:“那位貴妃被劫走,你以為她背后的人就不著急?”
高玉容有些回過神來:“娘娘是說貴妃的那位舅父,顧家的人?!?/p>
“……”
“妾注意了一下,這一次冊封寧妃,反對得最強烈的,就是那個顧亭秋?!?/p>
“還有他的門生?!?/p>
吳菀冷笑了一聲,拍了拍高玉容的肩膀,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今天,咱們就等著看戲吧,若是場子好,也不妨唱兩嗓子。”
“妾明白。”
高玉容也冷笑著,跟上前去。
不一會兒。他們就走到了大殿前。
和上一次冊封貴妃的儀式差不多,大殿上已經(jīng)擺放了桌案,上面放著冊封的詔書和璽印。
大殿下方,寬闊的廣場上,文武百官齊聚。
高玉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當(dāng)中的顧亭秋,還有他的幾個門生,這些人都面色凝重,好像在計劃著什么。
而另一邊的成國公。
雖然這一次,看樣子似乎是有人要沖在前面,他們完全可以好整以暇,但成國公的臉色也并不輕松。
的確,聽說自從從大祀壇回來之后,國公就一直在憂心著什么。
皇帝這些日子不上朝,國公他們,似乎也動作頻頻。
總之,今天這一場冊封,看起來要比上一次冊封貴妃,還要暗潮洶涌得多。
這時,玉公公的聲音傳來——
“皇上駕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