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嗎?”
“……”
“我是司南煙,貴妃司南煙。”
“……”
“你,你還記得我?”
聽到“貴妃司南煙”,鳳姝仍然沒什么反應(yīng),可是,她安靜的坐了一會(huì)兒,突然顫抖了一下,喃喃道:“貴妃?”
南煙心中一喜——
她有意識(shí)?
正要再說什么,卻又聽見鳳姝喃喃道:“貴妃……皇上……皇上……”
南煙微微蹙起眉頭,聽見她開始不斷的呢喃著“皇上”,那雙陷入瘋癲而渾濁的眼睛里,也開始有了一點(diǎn)光:“皇上,皇上來了嗎?”
“……”
南煙的喉嚨頓時(shí)一梗。
她沒有想到,已經(jīng)到了這個(gè)地步,鳳姝已經(jīng)瘋了,竟然還想著祝烽。
看來,雖然是被寧王他們派到祝烽的身邊,雖然是帶著目的,使用她的體香來誘惑祝烽,但那些日子下來,她也不全都是假的。
只是,她的真心——在這種情況下,已經(jīng)一錢不值了。
南煙有些感慨,倒也并不是同情她。
畢竟,從一開始,她就是假的,又怎么能寄希望得到真的回饋呢?
看著她睜大眼睛望著自己,因?yàn)樘岬健盎噬稀保壑胁砰W爍著一點(diǎn)稍微清醒的光,南煙沉默了一下,用溫和的聲音說道:“皇上沒有來,皇上讓我來問你一句話?!?/p>
“……”
“如果你好好的回答,他,也許,會(huì)來?!?/p>
聽到“也許回來”,鳳姝的眼睛更亮了一些。
她抬頭看向南煙,目光中充滿了急切,更添了幾分狂亂,幸好她并沒有要傷人的舉動(dòng),只急促的呼吸著,說道:“什么?你要問什么?”
南煙盯著她,慢慢的說道:“當(dāng)初,你在翊坤宮中看到過我收藏的那幅畫,你說,你見過畫上的人?!?/p>
“……”
“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