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朕就要出發(fā)去邕州了,這一次,朕打算讓司南煙同行。”
“……”
“你明天派人去壽安宮傳個話。”
“……”
許妙音沒有立刻應(yīng)答,而是難得的安靜了下來,祝烽感覺到了異樣,問道:“怎么了?”
許妙音抬起頭來,勉強笑著說道:“恐怕,恐怕要費些事了?!?/p>
……
許妙音將昨天在壽安宮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祝烽,等到說完,桌上那些飯菜的熱氣都散了一些。
祝烽手里捧著那碗湯,這個時候才慢慢的放下來。
他的臉色,也和外面的天色差不多了。
許妙音輕聲說道:“皇上這些天一直在忙著巡視邕州的大事,所以妾沒有把這件事上報,免得驚擾了皇上,請皇上恕罪?!?/p>
“……”
祝烽沉默著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道:“你做得對?!?/p>
“……”
“后宮的事,既然交給你了,朕也就不想多過問了?!?/p>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又安靜了一會兒之后,他突然又說道:“司南煙也什么都沒說?沒說那串手串的來歷?”
“這,她不肯說?!?/p>
“……”
祝烽又沉默了一刻,忽的笑了一聲,但那笑聲中卻聽不到一點愉悅或者暖意,反倒帶著一種沉沉的氣息。
他又端起那碗已經(jīng)涼了一些的湯,許妙音阻攔不及,他喝了一口。
周身的氣息,仿佛更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