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秦若瀾要自己說。
于是,自己就成了隱瞞不報,而秦若瀾——
許妙音冷笑了一聲:“這個后宮,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碧荷老早就看不慣秦若瀾,這個時候又趁機說道:“娘娘對一些人,也太寬容了些。”
許妙音的氣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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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的時間,鶴城終于從叛軍的包圍當中脫困,一切算是恢復平靜,城中的百姓興高采烈,氣氛好得不得了。
可是,金樓別苑中,卻反倒迷漫著一種不太愉悅的氣息。
祝烽一直在書房那邊忙碌。
南煙也并沒有帶著心平出來走動,只是留在房中休息。
皇后,更是一整天都沒露面。
而秦若瀾,在跟祝烽說了那些話之后,哭著回到玉蘭堂,她的心中也后悔不已,可事已至此,她沒有退路可言。
淚水,更是連同這些年的委屈,止都止不住的滴落下來。
她哭著睡了過去,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暮黃昏。
一只手臂枕在臉下面,衣衫都被淚水濡|shi了。
她抽泣著,伸手擦了擦還shi潤的眼角,正要起身往外走,想著今天是皇帝設下家宴,宴請老國舅派來的人,她正要去看看,卻見門口站著兩個身材粗大的宮女。
“秦娘子,請回?!?/p>
秦若瀾眉頭一蹙:“你們,什么意思?”
那兩個宮女年紀都比較大了,一臉的橫肉,看上去就是做粗活的樣子,態(tài)度也很僵硬:“皇后娘娘吩咐,今晚是皇上設家宴,為了避免外人過去打擾,皇后娘娘特地讓奴婢們過來,守著秦娘子。”
“什么?!”
一聽這話,秦若瀾的臉色沉了下來,但一想到是皇后的吩咐,她還是咬著牙,忍著氣的問道:“除了我,皇后娘娘還讓人守著別人了嗎?”
那宮女仿佛冷笑了一聲。
“皇后娘娘說了,這別苑里,也沒那么多‘外人’?!?/p>
“你——”
秦若瀾氣得臉都白了。
許妙音這話,分明就是沖著自己來,要軟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