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衣和許妙音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也完全驚呆了。
半晌,許妙音才上前一步:“皇上,他,他說了什么?”
“……”
祝烽一言不發(fā)。
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哪_步聲,是玉公公焦急的帶著兩個御醫(yī)跑進來,他們一看到這個場景,也嚇壞了。
“啊?這,這是——”
“別這是那是的了,快上去看!”
“是?!?/p>
兩個御醫(yī)急忙走上前,可等走到椅子旁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祝烽站在那里,兩只手抓著祝煊的肩膀,不肯放開。
他身材高大,這樣一擋,兩個御醫(yī)根本沒有辦法施診。
頓時有些猶豫。
但看著他的臉色,又不敢開口。
鶴衣上前一步,沉聲說道:“皇上,還是先放開寧王,讓御醫(yī)看看是怎么回事?!?/p>
“……”
“皇上……”
過了許久,祝烽終于松開了手。
他轉(zhuǎn)身走回到桌案后面,又坐了下來,卻是閉上眼睛,好像不像看到眼前的一切。
兩個御醫(yī)急忙去為寧王施診。
但只探了鼻息,又把了脈,兩個人就臉色蒼白的回過頭來,輕聲說道:“皇上,寧王殿下他,他已經(jīng)——”
鶴衣和許妙音都沒有說話。
而祝烽閉著眼睛,像是完全不在意似得。
他當(dāng)然早就感覺到了。
剛剛,寧王在他面前七孔流血,慢慢的停止掙扎的時候,他就很清楚,他已經(jīng)咽下了最后一口氣,回天乏術(shù)。
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在自己的面前。
“是怎么回事?”
“看寧王的狀況,似乎是,中毒?!?/p>
中毒?!
鶴衣皺起眉頭,急忙上前一步,借著御案上那盞微弱得仿佛隨時都要熄滅的燭火一看,才看到,祝煊眼角,口鼻流出的血,這個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綠色。
是中毒。
竟然有人下毒!
這時,玉公公下意識的看向了剛剛他倒給寧王喝的茶,顫巍巍的捧起來,但御醫(yī)接過來,聞了一下,又用藥箱里的銀針測了一下,說道:“茶水無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