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是你認(rèn)為,他們會留在路上讓你追捕?”
“……”
黎不傷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祝烽的目光透過指縫,陰沉的看著他,冷冷道:“不要以為經(jīng)過了歷練,成為了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你就了不起了,多的是你不懂的,也多的是可以取代你的。”
“……”
“你,好自為之!”
聽著他的訓(xùn)斥,黎不傷低著頭,臉色微微的有些蒼白。
“……是?!?/p>
他到底還年輕,哪怕再是沉穩(wěn)的樣子,在面對祝烽的訓(xùn)斥的時候,心情還是止不住的低落,更有一種無法宣之于口的屈辱感,可他咬著牙忍耐著,說道:“那皇上,這件事——”
“朕自會讓人處理,你不必多問?!?/p>
“……”
“這些日子,也不用進(jìn)宮來回話,好好回去思過!”
“是?!?/p>
他行了個禮,便準(zhǔn)備出去,可是走到門口,又有些躊躇的回頭看了一眼,祝烽一只手撐在額頭上,冷冷道:“還有什么事嗎?”
“沒,沒有?!?/p>
黎不傷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玉公公帶著禮部尚書嚴(yán)故,還有兩個侍郎走了進(jìn)來。
他們對著他匆匆的一拱手,然后走進(jìn)去。
“微臣拜見皇上?!?/p>
祝烽仍然保持著剛剛疲倦的動作,連手都沒抬一下,冷冷的說道:“朕要冊封康嬪為妃,你們下去擬旨,馬上辦!”
說完,便不開口了。
嚴(yán)故他們幾個人都呆住了。
要知道,冊立妃子還是一件大事,尤其是剛剛大慈恩寺的祭祀沒能完成,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祝烽又要冊封妃子,這——
嚴(yán)故小心的道:“皇上,這,是否太過倉促?”
“……”
“舊皇宮這邊東西都不齊備,不宜舉行冊封大典?!?/p>
祝烽冷冷的說道:“不必舉行大典,只要有一道冊書,將她冊封為妃就行。”
說到這里,他像是咬了咬牙,冷哼一聲道:“朕的后宮嬪妃的確凋零,才會讓一些人——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