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想起這個,祝烽的氣息都沉了下來,眼中透著一點銳利的精光,說道:“所以,這個人原本是那一年的榜眼?”
“是的?!?/p>
祝烽不再說話了。
接下來的事情,他不用問也知道。
雖然自己打下金陵之后,為了穩(wěn)定局面,也順利的接掌皇權(quán),對于那些重臣們當(dāng)然是照單全收,但這種剛剛考取功名的,他就沒有理會,也來不及理會,只讓人將他們都趕了回去。
畢竟,殿試的前幾名,所取之人都是“天子門生”。
卻不是他這個天子的門生。
祝烽輕咳了一聲,道:“那,在那件事之后呢?”
鶴衣道:“因為沒有入仕,加上當(dāng)時情況特殊,也沒有人關(guān)注他,他似乎在那段時間離開了金陵?!?/p>
“哦?”
“微臣已經(jīng)派了幾個人到他的家鄉(xiāng)去,去查查看,在長平元年殿試之后,他去了什么地方,又干了什么?!?/p>
祝烽點頭道:“你做得很好,有什么消息,再立刻來報?!?/p>
“是?!?/p>
“還有什么要報的嗎?”
“還有一件事,”
鶴衣上前一步,說道:“皇上不在京城這一段日子,微臣按照皇上之前的意思,接連派兵往西北一地,設(shè)置關(guān)西七衛(wèi)?!?/p>
聽到這個消息,祝烽的神情稍霽。
他離開北平往南走,心里最擔(dān)心的,其實并不是那個在幕后搞鬼的人,而是西域一邊的開拓,現(xiàn)在設(shè)置了關(guān)西七衛(wèi),他想要的事業(yè),就又更進(jìn)一步了。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這些地方地處偏遠(yuǎn),時常受到倓國游散騎兵的滋擾,需要揀選才能之人。此事事關(guān)重大,微臣不敢輕率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