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在大家族中也很多,若家中沒有一個能立起來的,旁支的親戚就會覬覦家產(chǎn),甚至搶奪家產(chǎn)。”
“……”
“那位夫人,看面相就是個倔強固執(zhí)的人,哪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將自己的女兒生下來便作男子教養(yǎng),就能避免那種最壞的情況?!?/p>
“原來如此?!?/p>
冉小玉輕嘆了一聲。
南煙又說道:“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也許根本就與事實相去甚遠,不過她既然要裝,我們也不必拆穿,畢竟我們還有求于他呢?!?/p>
冉小玉點了點頭:“與人方便,自己方便?!?/p>
南煙笑道:“正是這話?!?/p>
說完,她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原本就已經(jīng)困的不行,這個時候又跟冉小玉說了半天,此刻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
冉小玉急忙道:“娘娘快別說了,趕緊睡吧?!?/p>
南煙點點頭,便裹著被子躺了下去,只一會兒就睡著了。
冉小玉為她整理好了脫下來的衣裳,便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想了想,心里終究有些放不下似得,便走到一樓找到店家,問道:“老板,你可知道這邊東西堂的薛家?”
那老板陪笑道:“姑娘這話說笑了,薛家是咱們白龍城最大的藥材商,誰沒個頭疼腦熱的,都上他家去拿藥,怎么能不知道呢?”
“那你可知道,他們薛家的老爺在哪里?”
“……?”
那老板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笑道:“姑娘定是不常出門,第一次到我們白龍城來做生意吧?”
“正是?!?/p>
“那薛家老爺已經(jīng)走了許久了?!?/p>
“哦?怎么走的?”
“還能怎么走,病啊。說來也可憐,自己家里就是買藥的,可神醫(yī)也難救自己的病,他家大少爺還在夫人肚子里的時候,他就病倒了,吃了不少名貴的藥,可一直不見好?!?/p>
“……”
“拖了幾年,等二丫頭生下來的時候,拖不下去了,就走了?!?/p>
“……”
“留下他們孤兒寡母的,也可憐。”
“……”
“尤其呀,”說到這里,他壓低了聲音,湊到冉小玉耳邊道:“他們家那些親戚,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就盯著東西堂的產(chǎn)業(yè)呢,若不是那夫人還守著一個兒子,只怕現(xiàn)在,都被他那些叔伯兄弟們分光了?!?/p>
“原來,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