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道:“是啊,這種事情防不勝防,所以第二點就格外重要了。
那個孫正德將來能不能離了婚照顧你?”
李曉涵聽秦山這樣問,當(dāng)時就笑了:“你咋那么天真,他有家,我們曾經(jīng)是戀人,在一起只是基于以前的感情,但他不會離婚的,否則雙方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p>
秦山點了點頭,接著道:“那你們之間就不是真愛,別人呢?和你有親密關(guān)系的其他人,有沒有能夠離婚照顧你的?”
李曉涵白了秦山一眼:“說啥呢?我就和孫正德有過那種關(guān)系,我也不是蕩婦,哪還有別人?對了,再就是你,你不用否定他,他是不會離婚的,要是換做你,真到了那時候,你會離婚照顧我嗎?”
“我?我有什么不能的?你把自己都給我了,我為了你離婚又何妨?”
秦山一下站了起來,情緒激動地說道。
李曉涵狐疑地看著秦山:“真的假的?你說的這些我咋不敢相信呢?”
“那還能假了?我喜歡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在大學(xué)的時候我就被你迷住了?!?/p>
秦山說得煞有其事,李曉涵半信半疑起來:“你是開玩笑吧?我可是打聽過了,你岳父是市委秘書長,家庭顯赫,你會舍得那樣的靠山?”
“呵呵,姐,你要是這樣說,那我這幾天就離給你看看,事實勝過任何的花言巧語!”
秦山一開始還帶著笑模樣,說到最后,李曉涵感覺到他好像是認(rèn)真了,但心里始終無法相信秦山會為了自己做到這個程度。
因為,她比秦山大了十多歲,年齡的差距是難以抹平的。
“你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jīng)非常難得了,孫正德連說都不敢說,哪怕說謊哄我開心都不敢,我很高興,你能這樣對我,今天你都差點要了姐姐的命,以后咱們多創(chuàng)造機(jī)會在一起,至于別的事情慢慢商議。”
李曉涵走到秦山的身后,環(huán)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
秦山回頭親了李曉涵一下:“我也想多一些機(jī)會在一起,但是難免遇見熟人,別人說什么其實也不重要,但是朱書記要是知道的話,你就解釋不清了,所以我覺得,你可以事先打個預(yù)防針,咱們再隱蔽一些,應(yīng)該就沒有問題了?!?/p>
“怎么打預(yù)防針?”
李曉涵問道。
秦山想了想,道:“咱倆都是江南大學(xué)的,你是老師,我是學(xué)生,認(rèn)識是很正常的對吧?但一個學(xué)校那么多,為什么咱們就認(rèn)識了,為什么現(xiàn)在又繼續(xù)聯(lián)系上了?你可以這樣說,在江南大學(xué)的某一天夜里,你獨自上街……”
“停,停一下,我接著說?!?/p>
李曉涵的眼睛突然一亮,搶過話頭:“我獨自上街,在一個小巷子遇見兩個流氓要非禮我,你恰好遇見,練過搏擊的你打跑了歹徒,救了我,然后這次偶然在金鼎健身會館又遇見了你這個恩公?!?/p>
秦山瞪大了眼睛說道:“行啊,姐,你都能搶答了,我的想法也是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