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套近乎!”
秦山放下筷子看了一眼余麗珍,臉色微沉道:“什么事情能不能辦我心里清楚,辦不了的我也不會找你們,但我一旦找上你們,就說明我已經(jīng)認定你們能辦得了,要是辦不成,就是沒有誠意,這一點你們要心里有數(shù)?!?/p>
今天余麗珍和樊青霞大獻殷勤,目的性很強,秦山自然不會因為這一點點事情就忘了以前她們對自己是如何刻薄的,相反,他受用得理所當然,又毫不假以顏色。
看余麗珍臉色不太好看,秦山繼續(xù)道:“樊家的能量我是知道的,你也不用口不對心。
就比如我提紀檢監(jiān)察室主任的事,之前你還說你們樊家管不著這塊,今天怎么樣,不也就是一個小時的事嗎?”
余麗珍有苦難言,只得實話實說:“你有所不知,今天的事情是實屬特殊,你們的書記李長國其實是我三姐的兒子,是我親外甥,我求到他頭上,他自然給辦,這件事情不具有代表性!”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在蒙我吧?”
秦山的確感到非常意外。
余麗珍當即信誓旦旦地說道:“是真的,這種事情我怎么能撒謊,不信你問青霞!”
“真的,李長國是我的表哥?!?/p>
樊青霞立刻證實,秦山看了看母女倆,猛地一拍桌子:“你們倆真是太過分了,這種事情居然連我都瞞著,你們以前是真沒把我當一家人??!”
“是有原因的,不是你說的那樣?!?/p>
余麗珍連忙解釋,秦山卻怎么相信,一擺手制止了她繼續(xù)說下去:“別的都不用說了,我也不是傻子,你們怎么對我,我也怎么對你們?!?/p>
“不是,秦山,你聽我說!”
樊青霞還要繼續(xù)解釋,秦山一下把筷子扔了過去:“你給我閉嘴,別把我惹惱了。
我實話跟你們說,今天為什么非要當那個紀檢監(jiān)察室主任?為什么非要把他擼下來?就是因為他不尊重我,我一怒之下就打了他,接著懲治了一番。
如果你們真不能按我的意思辦到,接下來我就會殺了他,然后把你們的事情都向公檢法機關(guān)揭發(fā),大家一起去死,當時我就是這么想的。”
余麗珍和樊青霞臉色都很難看,秦山說的話太讓人驚悚了,簡直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十足的精神病。
秦山瞪著她們,繼續(xù)嚇唬道:“你們不是我,不知道我的感受,我的老婆被人干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人干的,你那騷樣竟然還讓我看到了,我跟你們說,我現(xiàn)在就在發(fā)瘋的邊緣,如果再受一點刺激,我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大不了玉石俱焚,她媽的玉石俱焚吧!”
秦山越說情緒越激動,似乎已經(jīng)失去理智一般,抓起桌上的茅臺酒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啪的一聲,酒香四溢。
緊接著又是一聲響,另一瓶茅臺也摔得稀碎。
兩瓶酒瓶蓋都沒起開,就讓秦山這樣給摔了。
樊青霞和余麗珍嚇得有些傻眼,這樣的秦山是她們所從未見過的,確切地說是昨天之前所從未見過的。
這樣的秦山就像隨時都會baozha的火藥桶,給人一種極大的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