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經(jīng)鋪墊得差不多,兩人關(guān)上房門直接滾到了床上,這種床很特別,還帶著床幔。
窗幔放下,只能聽到里面?zhèn)鱽淼拇⒙暫蛬珊袈暋?/p>
好久之后,李曉涵滿面潮紅地躺在秦山懷里:“臭弟弟,你是不是早就饞姐姐了?”
“呵呵,只要是個男人誰不饞你?”
秦山的手在肆意揉捏著:“可是,咱倆做出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可不得了啊!”
“那就不讓傳出去唄!
臭弟弟,我把自己都給你了,你可以告訴我,那個要告我的人是誰了吧?”
這一刻的李曉涵依然表現(xiàn)得柔情似水。
“嗯,當(dāng)然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是豁出命也要告訴你,管什么紀(jì)律不紀(jì)律了。
那個人是市財(cái)政局的局長叫陳紀(jì)。
有一次,他喝多了跟我說的,話里話外,他說掌握著你的絕對隱私,如果需要的話,他就要用這些東西來要挾你?!?/p>
秦山摟著李曉涵開始胡說八道。
“陳紀(jì)?這個人我好像并不認(rèn)識??!”
李曉涵露出來疑惑的神色。
“這個人是個投機(jī)分子,很壞,這樣說,姐就應(yīng)該知道他的目的了,不過,那次他喝多了,把文件傳給我之后,我趁他打瞌睡的時候,把他手機(jī)里的源文件給刪了。
后來他側(cè)面問了我一次,有沒有動他手機(jī),我說沒有,他也就沒有再問了?!?/p>
秦山繼續(xù)編。
“你們很熟嗎?”
李曉涵問道。
秦山笑了笑:“我老婆也在財(cái)政局上班,你說我們熟不熟?我開始也不知道陳紀(jì)在別的地方存沒存?zhèn)浞荩沁@么長時間他都沒找過你,應(yīng)該是沒有備份的。
但這個文件是怎么拍的,是不是他拍的,我就不知道了,因而也就無法確定,其它人手里是不是有這些文件,所以提醒姐小心一些?!?/p>
“那我就明白了,不管怎么說,我都要好好謝謝你,別人不說,弟弟你不會拿這些東西要挾我吧?”
李曉涵半真半假地問秦山。
“那你說呢……”
秦山一個翻身,又把李曉涵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