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媽媽嘗過了甜,就會貪。
阿鳳繼續(xù)說:“照甜ay的意思,毛媽媽是想用d粉來控制那些貓兒?,F(xiàn)在聯(lián)防搞新世界,還有什么女的愿意做白貓啊要是沒有點東西,人都跑光了她拉皮條的生意也得完&ot;
宋玉珂點點頭:&ot;現(xiàn)在她在白貓館能賺的錢就這么多,她再怎么做也只能做管事,白貓館說到底也不是她的產(chǎn)業(yè),一年的分紅工資應該還不如足浴店兩三個月的盈利的”
“……以前跟著話事人有得賺,現(xiàn)在在山姐手下只有殘羹剩菜,要是能攀上十姑這棵樹,就說不準了”
阿鳳看著宋玉珂,提醒:“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這件事……我看甜ay的意思是十姑還沒有想好,說不準還真會帶著毛媽媽干&ot;
意料之內(nèi)。
留下毛媽媽就相當于有了白貓館和足浴店,相比起什么都沒有的宋玉珂,選擇毛媽媽簡直是明智之舉。
阿鳳拉了拉宋玉珂,低壓聲音:&ot;我這可是給你透了底了,別說我不把你當姐妹……她們要是談好了,這白貓館還得在毛媽媽手中,你忙活大半個月……連芝麻都占不著……十姑一句話,這館子該是誰的還是誰的……”
阿鳳說的對,還有更要命的事。
十姑留了毛媽媽,宋玉珂要真是十姑的人倒也算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再往深了說,也能得小功一件。
可宋玉珂這一頭還有個柳山青,毛媽媽不走人,宋玉珂這碟中諜的戲碼就得被拆穿了。
柳山青她惹不起,十姑也勢必不會放過她。
她想過這一天會來,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能有什么辦法?!彼斡耒鏌o奈嘆氣,“等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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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真是怪了,這幾天門口怎么多了這么多六一道的?吃個飯都能撞到……一言不合就罵人,也太嚇人了……不是說六一道的不愛往這里來嗎?”
“都是去隔壁玩的,聽說最近波姐在隔壁玩……”
最近八角帽的動作越來越頻繁。
“誒,你看看,阿鳳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哪位姐會吃回頭草啊,ay姐什么地都不去,就來白貓館,我覺得她指定就是等著阿鳳服軟認錯……”
“ay姐還真喜歡她……”
前幾天阿鳳上門“道歉”后,也和宋玉珂暫時“重修于好”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和甜ay的復合大戲,排演那叫一個轟轟烈烈,學著喬千嶼送了三天的玫瑰花,包廂里氣球蠟燭,場面一度像是求婚,這才“哄”好了甜ay。
兩人演戲演上癮了。
阿鳳吊著眼尾,穿金戴銀再一次跟著甜ay踏進白貓館,光彩照人,又變成了不拿正眼看人的花孔雀。
宋玉珂對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感到一點愧疚。
趁著阿鳳回化妝室補妝的空檔,宋玉珂跟了進去,她坐在阿鳳后面的凳子上,這個點化妝室里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