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她亦無計可施,那便也只能放心了。
就在此時,殿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桀兒,你的軍陣舞,或許太zi不太gan興趣,但朕倒有些好奇呢!”
前來的兩人一shen明黃,竟是皇帝和皇后。
姚念轉(zhuǎn)tou看向蕭燁,用yan神問詢,“這是你的打算?”
蕭燁卻搖了搖tou,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使喚得動皇帝和皇后不是?
殿中人見到帝后親臨,一時之間竟然都覺得松了kou氣,紛紛chu席行禮,山呼萬歲。
唯有蕭佑桀同他的軍陣絲毫未動。
是個人都看得chu來,皇帝的yan中燃著怒火。
蕭佑桀一笑,dao:“本以為父皇和母后不會來了,卻沒想到,到底還是來了。父皇,怎么不見兒臣的母妃?”
皇后冷冷dao:“你母妃不會來了,她會為有你這樣一個兒zi而一聲gan到恥辱?!?/p>
“呵呵……就因為兒臣為父皇和太zi殿xia演這一chu軍陣舞嗎?”蕭佑桀一步一步走了xia來,從兵士手中也接過了一把長劍。
皇后怒喝一聲:“大膽逆zi!天zi在此還敢持劍?還不快放xia!”
蕭佑桀一揮劍,周圍的兵士忽然分散開,將整個大殿都包裹住,“方才還和皇兄說著要彩衣娛親,兒臣這不過是想在父皇yan前表現(xiàn)而已,母后何必如此疾言厲se呢?”
皇帝也怒極,伸手指著他dao:“逆zi!你母后說得沒錯。起初朕還不信,今日本是不打算來的,你母后幾番勸告,朕才愿意前來一看,甚至相信你到只帶了幾個貼shen護衛(wèi)而來,想不到一來了這,便讓你用這些刀劍指著打朕的臉!”
“父皇若是不信母后,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