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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公,我是第一次見您,自然心懷尊重,但是有些話我卻不得不對您直言,如今被胡亂埋在那后院里的,不是您的親娘,你當然不在意了!”
“大膽!就算你真是和儀郡主,你能這么確認后院里埋得就是景氏嗎?”信王一拍桌zi,自先皇去世后,他在蕭氏一族中向來是德gao望重的長輩,就是當今圣上也不敢這么同他說話。
蕭燁一時之間又被氣得tou疼。姚念本在門外等候,此時卻忍耐不住,直接闖了j來,拉過了蕭熳dao:“郡主莫氣,叔公年紀是大了,卻愈發(fā)膽小怕事起來,他不想履行自己shen為宗正的職責,那么我們gan1脆直接面見陛xia去說便是!”
沈大人看著這一屋zi的貴人僵持不xia,自己夾在中間好不可憐,又不能溜之大吉,正在心焦,恰巧此時外面有人回報。
“大人!先j仵作已經辨認chu了三ju尸首,皆是女zi,其中一尸骨的shen邊發(fā)現(xiàn)了此wu。”
沈大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趕忙dao:“呈上來!”
那是一只jg1致小巧的金發(fā)簪,被雕zuo了梅花枝的模樣,非常有意趣,正因它是純金打造,才能躲過在泥土中腐朽的結局。
蕭熳凝神看了很久,語氣平靜dao:“母親去康王府的哪一日,穿dai何wu,我一輩zi都不會忘記,也不會記錯,這是母妃那天dai的沒錯!”
蕭燁不能憑借這一n簪zi想象chu景夫人那日是如何焦急的jru王府尋找被奪走的孩zi,但此時他dao:“信王殿xia,如果這還不算確鑿的證據,本王幾乎就要懷疑你是否如王妃所說,不愿履行自己宗正的職責了?!?/p>
“這……”信王嘆了kou氣,康王固執(zhí)而沖動,看來康王府這場風雨實難阻擋了,“哼,你愿查便查吧,本王都是為了你好才說這些,到時候丟的還不是你們王府的顏面!此事不勞你們去說,本王定會稟告陛xia,由他再zuo定奪!”
說罷,他便拂袖而去。
蕭熳一直看著那只釵,此時開始低聲chou泣。
蕭燁長長chu了一kou氣,對沈大人深行一禮dao:“大人,此案雖在王府中,但請您不要被束縛住了手腳,若是有何需要,盡qg的提便是。小王期盼案qgshui落石chu的哪一日。拜托您了。”
再抬tou,他已是yan前一黑,就這么栽了xia去。
再清醒過來,已經又是深夜,他一瞥tou,便見到伏在榻邊的姚念。
她當然也沒有睡深,聽見一dian動靜便驚醒,“你醒啦?你嚇死我了知不知dao!”
她又氣又急,忍不住敲了一xia他的肩膀。
蕭燁卻失笑,“怎么?比上一次還害怕嗎?”
“你還好意思說!”
今日他暈倒后,她又急急忙忙的去派人請?zhí)t(yī)令。可憐那太醫(yī)令家住在京城的另一tou,好不容易剛剛從太醫(yī)署交了差事回到家,此時又忽然被請回了康王府。
聽說康王病qg反復,他自然不敢怠慢,一把年紀還坐了快a前來,好不受罪。
姚念見他似乎在發(fā)燒,想起太醫(yī)從前說的gan染之虞,不由得愈發(fā)擔心起來。
太醫(yī)令來診過脈,卻放松xia來dao:“王爺的傷kou已經愈合,不會再被gan染了。王爺今日chui多了冷風,發(fā)re應該是得了風寒,吃幾服藥,靜養(yǎng)便是了?!?/p>
姚念還不解氣,繼續(xù)怒dao:“我今日勸了你這么多次!你都說自己有分寸!這便是你的分寸么!”
“我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