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霞其實并沒有喝醉,她畢竟在基層崗位上待了好些年了,工作能力扎實,喝酒能力也少有人能比,兩斤白酒,的確算多,但還不至于讓她醉成這樣子。
她本做好了將自己獻給陳木,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陳木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生生忍住了,如果不是陳木在抱她上樓的時候,雙手很不老實,她甚至都懷疑陳木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該摸的都摸了,該親的都親了,就是沒有進一步。
難道,他是對自己不感興趣嗎?
鄭秋霞不知道為什么,內(nèi)心反而有些失落。
本以為陳木稀疏一下就出來了,沒想到這一等,把自己也給等睡著了,等鄭秋霞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鐘了。
她發(fā)現(xiàn),房間里只有自己一人,身上衣服完好無損,陳木并未在房間里,走出房間后,發(fā)現(xiàn)陳木獨自睡在沙發(fā)上。
鄭秋霞看了一會,默默轉(zhuǎn)身回到了房間,將空調(diào)被拿了出來,輕輕蓋在了陳木的身上,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鄭秋霞忍不住多看了陳木幾眼,還真別說,陳木長得挺俊俏的,而就在這時,陳木忽然醒來,睜眼。
四目相對。
鄭秋霞面色忽然一紅,慌忙退了幾步,陳木也略顯尷尬地饒了饒頭。
“你醒了。”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不好意思,昨晚手機沒電了,只能暫時委屈將你帶回來了?!标惸咀罱K還是主動打破了沉寂,化解了尷尬,主動將昨晚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當然,關(guān)于他一路上揩油的事情,只字不提。
鄭秋霞意味深長的笑了問道:“是嗎?”
“???”陳木被鄭秋霞的問題給穩(wěn)住了,臉上閃過一絲慌張,難道自己的小動作都被鄭秋霞給知道了?
“我先走了,一身臭酒味,回去洗漱一下?!编嵡锵寄闷鹆税?,準備離開,不過在她即將關(guān)門的那一瞬間,她又忽然轉(zhuǎn)過身對著陳木說道:“講原則的正人君子,我們待會見。”
一剎那間,陳木只覺得腦袋一陣轟鳴,有種老底被當眾揭穿的樣子,臉色變得無比尷尬,要不是鄭秋霞已經(jīng)走了,他都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太尷尬了,原來昨晚他自言自語的話,都讓鄭秋霞給聽到了。
想到昨晚還給自己扇了一巴掌,總感覺臉蛋上還有一股火辣辣的痛感。
要是早知道鄭秋霞還清醒著,陳木肯定不會輕易讓鄭秋霞這么一走了之的,居然把玩笑開到他頭上來了,他陳木何時吃過這樣的大虧?
講原則的正人君子……
陳木越想越氣,他要是放縱自己,鄭秋霞還能跳得這么歡嗎?
“你給我等著?!标惸旧钗藥卓跉猓@事他記下了,不能就這么簡單放過鄭秋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