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道:
“艾爾多雷特的乳香,是自然與人之間心照不宣的情書,是一種無需語言的信任回饋。”
在市中心,我意外闖入一家門面低調的小書店,木門斑駁,窗臺堆滿干花。店主是一位叫馬夸伊的老詩人,穿著棕色羊毛背心,戴著一副裂了鏡腳的老花鏡。
“你寫什么?”他問我。
“我在寫地球?!蔽一卮稹?/p>
他點點頭,從書架深處抽出一本手工縫線的詩集遞給我,封面是一棵孤獨的樹,書名寫著:《高地之語》。
“艾爾多雷特的詩,不在街頭,也不在鼓點里,而是在安靜里?!?/p>
他帶我走到窗邊,一起喝茶,遠處的山影與陽光交錯。書店里彌漫著紙張的香氣,他說這是他一生唯一沒丟掉的東西——文字。
我寫道:
“這座城市的詩句藏在老人的褶皺里,在木架間低聲吟唱,不搶風頭,卻永不啞聲?!?/p>
太陽西墜,我再次踏入訓練場,這一次,我不是來觀察,而是來奔跑。
起初,我只是站在起點,看著少年們迎著夕陽出發(fā)。但忽然之間,一股從腳底升起的沖動讓我脫下外套,緊隨其后。
我奔跑,不為成績,只為回應這片土地的召喚。
風在耳邊呼嘯,紅土在腳下飛揚。我氣喘吁吁,卻越來越清醒——這是我此行最真實的一刻。
終點,我癱倒在草地,望著天邊那抹金橘色的云霞,心中只剩平靜。
基普托把我拉起,拍拍我肩:“你已經(jīng)是艾爾多雷特的人了。”
我寫下:
“奔跑不只是競技,它是靈魂在原野上的一次放生,是對生活壓抑的逆流沖刺?!?/p>
我在火車站買下一張前往蒙巴薩的車票。那是一座截然不同的城市,海洋、椰林、古港與遺夢將是我新的方向。
出發(fā)前,我坐在站臺邊,翻開《地球交響曲》,寫下這一章:
“第591章:高原烈心,奔野之魂?!?/p>
并落筆:
“艾爾多雷特,是一片無需言語的土地。它用奔跑代替喧嘩,用沉默雕刻信仰,是一座高原筑起的精神堡壘?!?/p>
列車鳴笛,紅土在車窗外飛揚。下一個名字,已如潮水般在心頭涌動:
蒙巴薩——印度洋的夢,古港的低吟,椰林之下的前世回聲。
蒙巴薩,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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