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涵被堵的一梗,臉色越發(fā)難看。
幾乎可以預(yù)見,這場婚姻,她將毫無尊嚴(yán)。
她指尖掐進(jìn)了掌心的肉里,忽然越過人群看一眼南桑寧,又看向杜堯,壓低了聲音:“你看有什么用?你敢睡她嗎?”
杜堯眼睛亮了一下,又灰敗下來。
要是沒當(dāng)初那檔子意外,他早睡上了!
現(xiàn)在他和陳芷涵都訂婚了,他還能怎么辦?
南桑寧畢竟是南家千金,南家和杜家還有合作,爸媽都警告過他,不許再招惹任何女人,要安安分分的等到結(jié)完婚,他哪兒敢隨便對她動手?
陳芷涵冷嗤:“你不會是不敢吧?”
杜堯立即翻臉:“誰說我不敢?!”
陳芷涵笑的惡毒:“那你怎么不試試?你知道嗎?南桑寧可是出了名的傳統(tǒng)乖乖女,她在家連女德都能倒背如流,只要你敢睡了她,她一定對你從一而終。”
杜堯臉色緊繃,色心和色膽在心里較量起來。
“萬一她鬧……”
“她哪兒敢鬧?她可要臉面的,南家尤其要面子,我和南家人認(rèn)識這么多年還不知道?你只要敢做,他們家必定不敢張揚(yáng),興許還會急不可耐的將女兒嫁給你?!?/p>
陳芷涵聲音誘惑。
即便南家真硬氣扛下來此事,按著南桑寧不嫁,那能看到南桑寧被這個爛貨糟蹋一次,她心里也痛快極了!
“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你想睡她,今天就是最好的時機(jī)。”
杜堯舔了舔嘴唇,兩眼放光。
桑寧覺察到一道黏膩的視線,轉(zhuǎn)頭看過去,對上了杜堯那雙惡心的眼睛。
桑寧唇角端方的笑淡了幾分,忽然開口:“杜先生。”
杜堯似乎沒料到南桑寧會主動喊他,好像陰溝里的老鼠突然被拽出來,見了日光。
他驚慌的回神:“啊,南小姐。”
在長輩們的注視下,桑寧聲音客氣又涼?。骸澳阍诳词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