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美玲心都在滴血,抱著南思雅:“你爺爺發(fā)脾氣,媽也不敢說,你和阿晨被打,媽心里比誰都疼。”
南思雅心里也恨得要命,分明她和南桑寧是同一天生日,偏偏溫美玲說什么讓南桑寧當(dāng)姐姐。
這下好了,那南桑寧張口閉口什么長姐如母,她還能理直氣壯的扇她耳光了!
但南思雅到底沒有南牧晨那么有底氣,滿心憎恨也不敢甩開溫美玲的手,只能靠在她懷里流淚:“媽,我真的好疼。”
“思雅別難受,媽一定給你請最好醫(yī)生?!睖孛懒嵝奶鬯懒?。
桑寧上了二樓,回頭看一眼,正好看到南思雅咬牙切齒的靠在溫美玲的懷里柔弱可憐。
她微微勾唇,帶著幾分諷刺。
南思雅把溫美玲當(dāng)成了救命的稻草,想必也是她早就知道,南家上下,唯一一個在意“親情”的人,也就是溫美玲了。
南思雅只能抓緊了溫美玲這根稻草,可這根稻草,當(dāng)真能救命嗎?
桑寧收回視線,直接回房。
陳媽剛剛給桑寧收拾完房間,看到她回來,臉上也堆起了殷勤的笑:“大小姐回來了?!?/p>
桑寧微微挑眉,原來她也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洗澡水已經(jīng)幫大小姐放好了,有什么需要大小姐記得喊我?!?/p>
“有勞了?!?/p>
桑寧推開門進去,踢掉了低跟鞋,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進浴室,脫掉裙子,踩進浴缸里。
她一開始不大會用這些東西,都是讓別人給她放好熱水,最近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還可以自已隨時加熱水。
她靠著浴缸泡進熱水里,滿足的閉上眼,好舒服。
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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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哥哥,我都不知道做錯了什么,突然就被姐姐當(dāng)眾扇耳光,我現(xiàn)在都沒臉見人了!”南思雅哭的梨花帶雨。
陳錚捧著南思雅腫脹的臉頰,滿眼的憤怒:“這個南桑寧簡直無法無天!回來暗地里欺負你,現(xiàn)在還敢當(dāng)眾打你耳光!”
又有些自責(zé):“都是我不好,我當(dāng)時恰好不在,我要是在場,我肯定不讓她這么欺負你!”
南思雅靠在他的懷里抽泣:“自從姐姐回來,爸媽也不疼我了,他們覺得虧欠了她,任由她胡鬧也不管,錚哥哥,我只有你了。”
這話讓陳錚心底里的那股子英雄義氣立刻暴漲,柔弱無依的未婚妻,靠在他的懷里說只有他能拯救她于水火。
他抱著南思雅,咬牙切齒:“別怕,有我在呢,就算南家都不幫你,我也會護著你的!”
南思雅淚眼朦朧的抬眼看他:“真的嗎?”
他給她擦淚,語氣堅定:“當(dāng)然,你放心,你是我陳錚的未婚妻,打你的臉就是打我的臉,我絕不會讓你白受這委屈,定要幫你好好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xiāng)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