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揚(yáng)起高爾夫球桿,狠狠砸在杜堯的身上。
“??!救命!救命??!”杜堯慘叫聲凄厲無比。
桑寧拿球桿抵住他的xiong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求誰救命?”
“求你,求你……”杜堯臉上鼻涕眼淚一堆,早已經(jīng)沒了先前的半分囂張氣焰,苦苦求饒。
桑寧拿球桿上移,抵住他的眼睛,聲音很輕,卻不寒而栗:“再敢拿你這眼珠子黏我身上,我下次,就挖了你的眼睛。”
“?。 倍艌蛐睦飶氐妆罎?,尿都要嚇出來了,不停慘叫。
桑寧厭惡的移開視線,隨手丟了高爾夫球桿,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裴松寒還僵立在門口,有些沒回神。
他從前見她,她從來端方柔順,第一次見她這副樣子。
她客氣的問候:“裴先生?!?/p>
她又恢復(fù)了原樣。
裴松寒也后知后覺的回神,立即讓開路:“這是,怎么回事……”
桑寧才走出房間,才簡短回答:“這是我和杜先生的一點私人恩怨?!?/p>
語氣疏離,她并沒有和他解釋的必要。
裴松寒似乎猜到什么,臉色微凝,正要說話,卻忽然聽到電梯再次傳來“?!钡囊宦暋?/p>
隨后焦急的聲音傳來:“南桑寧!”
他詫異的轉(zhuǎn)頭,看到賀斯嶼順著走廊奔了過來。
賀斯嶼攥住桑寧的手,急切的問:“你沒事吧?!”
桑寧也愣了一下:“我沒事。”
她垂眸,看到他抓住她的手,微微抿唇,掙開了他的手。
賀斯嶼懸在半空的手僵了一僵。
“救命!”杜堯哀戚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他轉(zhuǎn)頭,看向房內(nèi),已經(jīng)一片狼藉,杜堯還捂著眼睛蜷縮在地上,痛苦掙扎。
賀斯嶼眼神瞬間陰冷:“他又想欺負(fù)你?”
桑寧點頭:“我剛把他收拾了一頓?!?/p>
賀斯嶼邁開步子走進(jìn)去,杜堯以為救兵來了,語氣殷切:“快,快救我,我眼睛疼,我渾身疼……??!”
賀斯嶼一手抓住他的頭發(fā),直接按著他的腦袋狠狠砸在柜子上。
“你他媽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