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悅坊的包間里。
刀疤哥擰開茅子的瓶蓋,酒香瞬間在空氣中炸開,撩撥著每個(gè)人的神經(jīng)。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睛微瞇,臉上浮現(xiàn)出陶醉的表情:“這酒,真是好東西啊”
旁邊的小弟們也跟著咽了咽口水。
也有人張了張嘴,想提醒刀疤哥今晚還有正事要做,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畢竟,這么好的酒,誰不想嘗一口?
刀疤哥他們本身就是社會(huì)人,這一旦飯桌上出現(xiàn)了酒,想控制都難。
兩瓶白酒下肚,僅僅是為他們的酒興開了個(gè)頭。
隨后,白酒一瓶接一瓶,啤酒更是整箱整箱地往包間里搬。
二坤哥坐在一旁,幾次想開口勸刀疤哥少喝點(diǎn),可每次剛張開嘴,刀疤哥就以為他要敬酒,直接端起酒杯懟到他面前:“來,再喝一杯!”
二坤哥只能硬著頭皮接過來,一口悶下去。
刀疤哥越喝越高興,看二坤的眼神也越來越順眼。
“兄弟,你太敞亮了!這酒,這菜,這兄弟情,沒得說!”
他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酒液順著嘴角流下來,他都懶得擦。
二坤哥被灌得頭暈?zāi)垦#矍暗娜擞岸奸_始重影了。
他努力睜大眼睛,試圖保持清醒,可腦子里像是塞了一團(tuán)棉花,非常地混亂。
終于,他趁著刀疤哥倒酒的間隙,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出了那句憋了很久的話:“刀刀疤哥,我我們什么時(shí)候動(dòng)手?”
“那……那幫人可不好對(duì)付,您……您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