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俯shen圈抱著我,掌心輕撫后背,在我耳邊重復(fù)低語:“我不會離開你,真真,你能不能等我回來?”
我chou噎不語,視線被淚ye模糊,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抓著程易,心臟苦澀難言。
就這樣,我被判xia等待的無期徒刑。
……
遠距離戀ai如同隔靴搔yang,孤寂愈演愈烈。
與程易分開的第二個月,我向他提了分手。
他沉默片刻,沒有挽留,只在電話里輕應(yīng)一聲“好”。
我面無表qg掛斷電話,在想反悔前,刪除了他所有聯(lián)系方式。
……
渾渾噩噩過了一年。
大二結(jié)束換校區(qū),我終于有機會向媽媽走近。
也正是那個夏天,暌違了十余年后,我重新遇到了他。
周家的初次相遇,他顯然并未認chu我來。我看著yan前少年,企圖在他臉上找尋chu幼時模樣,但很可惜,他長得一dian也不像當初我遇見的那個小男孩。
弟弟長大了。
和所有青chun期的男孩zi一樣,沉默寡言,喜huan扮酷,我?guī)缀鯖]有和他搭話的機會。
住在同一屋檐xia,我看著媽媽對他百般照顧、有求必應(yīng),被襯托得仿如隱形人一般的我,無法抑制地對他產(chǎn)生chu嫉妒。
是的,我非常嫉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