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禾,老子回了家就把你扔去酒窖!讓你喝個夠!”
見身邊這死丫頭醉了都還想著往沈南枝身邊蹭,顧聞川恨不得拿繩子捆了她。
就在這時,包廂門忽地被打開。
江靳年大步從外面進(jìn)來。
顧聞川稍微松了口氣,對他示意南枝的方向。
“這丫頭跟南枝喝了不少酒,南枝應(yīng)該也醉了,你看看你妹妹還認(rèn)不認(rèn)人?!?/p>
江靳年側(cè)眼掃過桌上橫七豎八的酒瓶,走到包廂左側(cè)、趴在桌角的沈南枝面前。
“南枝?”
靜靜趴著的姑娘遲緩地動了動眼睫。
那酒后勁大,她只覺得整個腦袋都是暈的。
聽到有人喊自已,緩慢地抬了抬頭,努力直起身朝著聲源處看去。
沈南枝從來沒有喝醉過。
尤其在江靳年面前。
哪怕平時逢年過節(jié),家宴上喝酒碰杯時,她也只是很少地輕沾一口,從不多喝。
顧清禾這會兒稍微安靜了些。
顧聞川看了幾眼自家妹妹,目光抬起,往對面江靳年那邊看去。
沈南枝撐著身體,一雙澄澈清透的水眸暈著潮shi,仰頭定定地瞧著江靳年。
像是醉的認(rèn)不出人,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她喊出名字。
江靳年眸底漆深,垂眼瞧著直直望著自已的姑娘,彎腰摸了摸她額頭。
“醉成這樣?”
“人都不認(rèn)識了?”
外面在下雨,她又喝了不少酒,江靳年怕她著涼,掌心在她額頭上貼了會兒,見溫度正常,他收了手,轉(zhuǎn)而想抱她回去。
只是這次,手臂剛碰上她身子。
還沒將人摟進(jìn)懷里,這姑娘就垂著眼往后躲。
“不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