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正愁讓自家老婆消不了氣。
這會兒見到兒子,xiong口長舒了口氣。
他給江靳年使了個眼色,讓他幫著說兩句勸勸。
江母火氣壓了壓,在沙發(fā)上坐下,往樓上看了眼,聲音壓低不少,先問江靳年:
“南枝起床了嗎?”
江靳年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拿過兩個茶杯,給他們兩個倒水。
“應該還沒有?!?/p>
江母嘆了口氣,接過自家兒子遞過來的茶杯,看向?qū)γ孢@個自小到大沉靜穩(wěn)重,從不需要她多操心的大兒子。
“靳年,南枝和庭旭的事,你聽說了嗎?”
江靳年看了眼坐在他老媽旁邊的父親,“昨晚剛回來時,我問了句南枝,但她什么都不肯說?!?/p>
江母嘆氣,“枝枝懂事,不想讓兩家難堪,從去年就搬出了老宅,一個人在學校附近的公寓住?!?/p>
江靳年摩挲著茶杯,眼皮半垂。
沒過問旁的,只問:
“那關(guān)于兩家的婚約,爸媽的意思是?”
江母火氣又有點上涌:“兩家的婚約肯定是不能動,但江庭旭那混小子直接來了招失聯(lián),信息不回,電話也不接,當他自已半死?!?/p>
江靳年聽自家爸媽說了好一會兒他離開的這兩年發(fā)生的事。
直到半個小時后,周林拿著一封e。r總公司的文件過來。
江靳年帶著周林去了三樓書房。
文件簽署完重新遞給周林時,他問起江庭旭:
“庭旭在哪兒,查到了嗎?”
周林接過文件,連忙出聲:
“回江總,已經(jīng)查到了,二少昨晚乘八點的飛機去了南市,如今在海瑞酒店。”
江靳年沒再問別的,交代了兩句公司的事便讓他離開。
周林走后,江靳年坐在辦公椅上沒動,指骨輕叩著桌面,漆黑目光落在黑著屏的手機上。
片刻后。
他拿起手機,解鎖點開通訊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