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我正色道:
「我是顧氏派來的代表,專門負(fù)責(zé)許氏和梁氏的并購案的?!?/p>
許清婉和梁辰楓對視一眼,都笑出了聲。
顯然沒信。
我冷了臉,手放到了車門把手上:
「我回國是處理公務(wù)的,許總,這套房子我可消受不起?!?/p>
說完,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許清婉緊接著從主駕駛下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目光長久地在我的臉上凝滯。
這是回來以后,她第一次正眼看我。
忽然,許清婉嘆了一聲,對一旁的梁辰楓道:
「辰楓,我們?nèi)ツ秒x婚證吧?!?/p>
梁辰楓瞪圓了眼睛,有些失控:
「婉婉,你不是說我?guī)湍愫徒芙忉?,就不暴露離婚的事,你這樣公司股價必跌,到時候賣給顧氏的時候估值得蒸發(fā)多少,你心里清楚?!?/p>
許清婉皺眉:
「你沒看見嗎,江哲不高興,現(xiàn)在去領(lǐng)離婚證,我要和他結(jié)婚,好好哄他。」
頓時,梁辰楓看我的目光變得不善。
我無語:
「我沒說過!而且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可惜,沒人理我。
無奈,我一個人打車找了個酒店住下。
一個小時后,許清婉和梁辰楓離婚的事情上了熱搜,股價暴跌。
看著許清婉讓我早點來民政局找她的消息,我隨便敷衍一句:
「不好意思,身體不舒服,去不了?!?/p>
許清婉連忙表示要去照顧我。
我正在和她爭執(zhí),讓她別來。
下一秒,酒店門被敲響。
我還以為是許清婉來了。
卻沒想到,一開門,就被有特殊氣味的手帕捂住了嘴。
再醒來,我出現(xiàn)在一個倉庫里,渾身被綁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