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公司業(yè)務調(diào)整,我回國了。
看著街頭屏幕上,許清婉給梁辰楓慶生,給他送了上億豪宅的新聞。
一切好像變了。
一切好像都沒變。
7
五年前,我看著許清婉給梁辰楓過生日的消息,整個人都崩潰了,恨不得尋死。
現(xiàn)在,看著許清婉給梁辰楓過生日,我眼中沒有一點情緒。
甚至認真端詳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倆人確實挺般配的。
不一會兒,專門來接我的車開到我的面前。
我打開后座的門,剛要坐進去,發(fā)現(xiàn)副駕駛上的人如此熟悉。
梁辰楓。
五年過去,他幾乎沒什么變化,甚至好心情地沖我打了個招呼。
「江哲,歡迎你回來?!?/p>
我覺得自己鑲嵌著鋼板的右腿忽然鉆心地疼了一下。
看向主駕駛。
女人一直沒有回頭看我,但我對她那么熟悉,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是許清婉。
這次回來,我確實負責并購許氏和梁氏。
但,上來就讓兩個總裁接我,這規(guī)格是不是太高了。
沉默片刻,我坐進后排。
車都開動了,梁辰楓才驚呼一聲:
「哎呀,這個副駕駛應該你來坐才對,你不會生氣吧?」
「丈夫坐在妻子的副駕駛,我一個外人生什么氣?」
我說的很誠懇。
可有人卻覺得我在陰陽怪氣的吃醋,唇角上揚,從剛才起就一直緊緊握著方向盤的手放松了一些。
但她為了給我一個教訓,如果我不和她主動開口認錯,她是不會和我搭話的。
一路上,格外安靜。
我拿出手機,給醋精老婆報平安:
「老婆我到啦,剛到就好想回家,好想你,好想安安!」
醋精老婆沖我發(fā)了個哭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