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里,原本蹲著,因為腿麻又改成坐在地上的祁韻竹都把耳朵貼在墻上了,在聽到兒子開心地笑聲之后,震驚得嘴巴都張大了。
那小子居然笑得這么開心?
自從上小學(xué)之后,她這當(dāng)親媽的就沒怎么見過兒子笑成那種瓜兮兮的樣子了。
祁韻竹抓心撓肺,那兩人說話聲音也不大,聽得不清楚,小白到底做了什么?
估摸著魚快殺好了,祁韻竹弓著腰身悄悄出了廚房。
真是上年紀(jì)了,就潛伏了這么一會兒,這老胳膊老腿兒都快僵硬了。
她捶了捶后腰,又挺直腰桿進了廚房。
既然留了白珍珠吃飯,那肯定不能只有一條魚啊。
好在她早有準(zhǔn)備,牛肉早就鹵好了,一直在鍋里泡著呢。
冰箱里凍的半只鴨子也早就解凍好了,等會燒了。
還有昨天炸好的酥肉,搞一個小白菜酥肉湯。
一會兒霍征就提著魚進來了,后面跟著白珍珠。
祁韻竹忙把位置讓出來:
“兒子,把鴨子剁一下,再順便燒了,你燒的鴨子不錯?!?/p>
“柜子里還有一個菜板子,你拿出來給小白用?!?/p>
“小白要是找不到東西你幫著找一下,哎呀我這腿有點不舒服,先去坐一會兒?!?/p>
祁韻竹也不裝了,直接打明牌。
就霍征進來的時候笑得那不值錢的樣子,這兩人要是沒有事,她就不是霍征的媽。
聽到祁韻竹這么說,白珍珠和霍征對視一眼。
霍征還是笑。
白珍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又對祁韻竹道:
“祁嬢你休息去,我把魚腌上就剁鴨子。”
祁韻竹忙阻止:
“你別弄,你把魚腌上就出來,剩下的交給霍征。”
霍征還故意道:
“小白你干脆教我片魚,學(xué)會兒你連這個菜都不用動手了?!?/p>
見祁韻竹已經(jīng)去客廳了,白珍珠氣得直接在霍征腰上揪了一把。
可恨這人腰上全是肌肉,連多余的贅肉都沒有,她居然沒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