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舅舅是家族敗類,同樣不務正業(yè),整天就知道唱跳rap,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你以后要一個優(yōu)秀的rap,再讓我看到你背著書包去學校,就打斷你的腿。
“但我知道,學習是唯一的出路,我已經有一個不幸的童年,不想青年和中年落魄,晚年凄涼。大概是原生家庭的原因,讓我變得異常低調、隱忍。
“我從小就很自卑,不敢交朋友,長這么大,只有過一個校園初戀,但也因為家庭原因選擇和我分手。”
他一邊訴說著自己的身世,一邊隱晦的引導堂娜的情緒。
堂娜怔怔的看著他,眼里閃過一抹同病相憐的柔情,輕聲安撫:
“你的母親和舅舅真是兩個喪心病狂的人渣。抱歉,讓你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張元清搖搖頭:“但我依然會善待他們,因為他們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如果連最后的親人都不善待,那就太孤獨了?!?/p>
安妮早已目瞪口呆,心說元始先生,你媽知道你這么抹黑她嗎!
張元清話鋒一轉,深深凝視著堂娜,道:
“堂娜會長身上有股獨特的氣質,很溫柔,其實那晚宴會之后,我常?;孟耄绻俏业哪赣H,那我的童年一定會很幸福?!?/p>
安妮:“……”
說這話的時候,張元清悄然撥動堂娜的情欲。
他的這番話,一半是迎合堂娜,另一半是說給背后監(jiān)控的凱瑟琳聽的,也許還有自由盟約的其他高層。
堂娜眼神迷蒙,情欲悄然滋生,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品嘗純情小男生。
她看一眼見底的茶壺,輕聲道:“安妮,你先回去忙吧,我想和句芒先生獨處片刻。”
安妮偷偷看一眼句芒,見他不說話,只好咬著嘴唇,不情不愿的離開。
待她坐上擺渡車離開,堂娜盈盈起身,笑容溫婉中透著勾人的柔媚,挑逗般地說道:
“句芒先生,你想體驗一下母親的溫柔嗎。”
……
拖延時間
大可不必!你們愛欲職業(yè)真會玩……張元清差點破功,好在幻術師的能力讓他喜怒不形于色,他操縱著自己的情緒,做出癡迷、渴望的微表情。
其實也不需要刻意表現(xiàn),就堂娜的魅力,一個挑逗的眼神,一個曖昧的微笑,就能讓張元清向往林蔭小道,鐵頭往前沖,九頭牛也拉不回。
此時,太陽已經西沉,再有片刻,夜幕便降臨了。
張元清自然而然的起身,走到堂娜身前,目光熾熱,呼吸急促,有些拘謹又有些迫不及待的點點頭:
“好,好啊好啊……”
堂娜莞爾一笑,牽著他的手走向三樓,沿著旋轉樓梯往上,進入靠海的那間臥室。
臥室的窗簾半拉著,可以看見深藍起伏的大海,海鷗在天海之間盤旋,浪花不斷拍打在礁石上,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音,仿佛在催促他:沖擊!沖擊!
窗邊有一張貴妃榻,上面擺著一只鼓漲漲的方枕,中央是一張粉色的圓床,一看就知道彈性十足的那種。
被子也是圓形的,正好鋪滿圓床,上面撒著零碎的玫瑰花瓣。
床頭柜上立著一只黑色鑄鐵香爐,一股股甜膩的清香從里面飄出,張元清嗅了幾口,便覺荷爾蒙快速分泌,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