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覺到季空青撐在自己腰上的胳膊離開時,鹿蹊有那么一點點不太信任季教授單手的支撐力,兩條腿交叉著夾緊了季教授勁瘦有力的腰。
雖然表情還是可憐巴巴的懵樣子,但鹿蹊的心里卻劃過不合時宜的感嘆。
季教授的腰到底是怎么練的,雖然沒看到,但隔著衣服他都能大概描繪出肌肉線條的結(jié)實漂亮。
鹿蹊悄悄挪動身體,試圖用膝蓋多蹭兩下。
然后被冷不丁打了屁股。
對,是真的,打了屁股。
鹿蹊僵在季空青的身上,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向季空青,眼神滿是控訴。
季教授沒有低頭看,將車鑰匙塞回鹿蹊的口袋,剛才騰出的那只手護回到鹿蹊的腰間。
“你怎么、打我……?”鹿蹊含含糊糊地咽下那個羞恥的名詞。
季空青緩緩道:“為了冷靜一下?!?/p>
鹿蹊:“?”
“我挺冷靜的?!甭辊璩榱讼卤亲?,之前悶著哭了一陣,聲音聽上去還有點悶悶的,顯得不那么有說服力。
“嗯?!奔窘淌谶~開大長腿朝公寓方向走,半點沒有身上掛了一個成年男人的吃力感,“讓我冷靜?!?/p>
鹿蹊更不明白季空青的邏輯了:“那你打我干什么!”
季教授沒回答,一只手托著鹿蹊,一只手抵在鹿蹊后背處,偶爾自上而下地給鹿蹊順毛。
鹿蹊只是抗議了一下季教授打屁股這個行為,并不是不喜歡這樣的姿勢。
正相反,他很喜歡。
隨著季空青一下又一下的安撫動作,鹿蹊就像是一只軟了所有刺的小刺猬,暖烘烘地趴在了季空青懷里。
哦,不對。
應該是大刺猬。
鹿蹊壞心眼地抱住季空青的腦袋,兩只手按在季教授的腦后,偷偷揪季教授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