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蹊深呼吸,顫抖著閉上雙眼,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總有一種把生活過成段子的本事。
人在拿到什么東西后,低頭去辨認是生物本能。
原本磨砂白的塑料包裝袋被狗子的小貓牙扯開了大半,里面的東西也露了出來,有些還沾到了地上的灰。
和那些人偶的顏色材質很像,季空青沒認出來是什么。
但鹿蹊的反應卻明擺著告訴季空青,這東西一定有問題。
鹿蹊慢吞吞走到季空青身前。
季空青把手里的東西遞還給鹿蹊,隨口問了一句:“這是什么?”
“……”鹿蹊低著頭,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什么。
季空青沒聽清,靠近鹿蹊,發(fā)出疑惑的鼻音:“嗯?”
一個人社死,不如兩個人尷尬。
他們已經結婚了,是住在一起東西混用的夫夫關系,家里還有只行為完全沒有道理規(guī)律可言的奶牛貓。
這次不解釋,下次萬一又遇到……鹿蹊不想再看到季教授用碰實驗儀器的手研究這東西的畫面了。
而且,他的馬甲不可能穿一輩子,總會被知道的,提前有一些準備總比突然掉馬來得強。
結合之前oga事件的教訓,鹿蹊眼一閉,心一橫,轉身從畫室里抱了一個叔版bjd出來,給季教授表演了一個現場裝牛。
磁吸的,很方便。
此時無聲勝有聲。
過了好一陣,季教授淡定抬手,輕推眼鏡:“這些人偶做的還挺真實。”
鹿蹊破罐破摔:“是啊,這東西主打一個華而不實,還有能盤在腰上一圈的呢!”
嚇死你。
季空青看看鹿蹊,又看看鹿蹊手里的東西。
終于反應過來,他對鹿蹊的一些印象,可能、或許……
存在一些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