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空青腰腹用力,兩人的視線驟然顛倒。
他的手指擦過鹿蹊的額角,將碎發(fā)盡數(shù)撥到一邊。
這種時候的男人都經(jīng)不起撩撥,更別提是面對鹿蹊的季空青。
“寶貝,你太純了?!?/p>
他的身體壓下來,唇貼近鹿蹊的耳廓,力道粗魯,說出的話更是和斯文沒有半點關(guān)系,瞳孔中的暗色無聲擴張。
“純到不知道,什么叫做下流?!?/p>
突如其來的刺激和調(diào)情一樣的稱呼,讓鹿蹊瞪大眼睛。
與此同時,他的唇齒被手指強勢而不容拒絕地?fù)伍_,重重劃過。
說著和身份氣質(zhì)截然相反的話,季空青看上去卻還是那個季教授,眉目如山,清冷矜貴。
身體感受到的太過陌生,鹿蹊發(fā)出細(xì)碎的嗚咽。
季空青卻仍舊那么慢條斯理,游刃有余。
他按著鹿蹊的雙手,讓鹿蹊交握住自己的手指,用命令的口吻剝奪鹿蹊的掙扎。
“乖一點?!?/p>
溫柔的,惡劣的,都是他。
“寶貝兒,我在幫你?!?/p>
鹿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處于一種棉花狀態(tài)。
小說里描寫的什么下面的那方第二天嬌弱無力嚶嚶哼唧是沒有的,鹿蹊單純是覺得骨頭軟,人懶,不想動。
昨晚他們沒做到最后。
用季教授的話來說,就是什么準(zhǔn)備都沒做好,鹿蹊也需要適應(yīng),還不到時候。
而且,很顯而易見的,掌控欲拉滿的季教授,對鹿蹊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計生用品并沒有信賴度。
自從那次過敏事件后,用在鹿蹊身上的東西,季空青從來都是比對著說明書成分一點一點掰開了確認(rèn)的。
雖然昨晚上,他也把鹿蹊掰開來仔細(xì)確認(rèn)了一下。
腦內(nèi)復(fù)盤變成了開車現(xiàn)場,鹿蹊掀開被子,把自己的腦袋都埋了進去。
三秒鐘后,又紅著臉坐起來,四仰八叉地用力把被子連掀帶踹弄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