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特調(diào)的酒,上頭快,代謝也快,更別提季空青根本就沒用太烈的基酒。
還好,他今晚的計(jì)劃還能進(jìn)行。
鹿蹊的喉結(jié)緩緩滑動(dòng),捏著浴袍邊緣的手指收緊。
季空青將鹿蹊的小動(dòng)作盡收眼底,哪里還不明白,鹿蹊根本就沒有表現(xiàn)出的那么大膽。
他收回視線,閉上眼,任由水流沖刷臉頰。
腦海里卻全是那朵雪山玫瑰。
季空青抬手用力按下花灑開關(guān),舌根頂腮,下頜線繃緊,耳垂下方的肌肉隱隱顫動(dòng)。
鹿蹊的視線被吸引過去。
背對(duì)著他的身體肌肉線條緊繃著,拱起脊背,肩胛骨開合,性感得要命。
季空青感覺到了鹿蹊的視線。
他簡單擦了身上的水,圍好浴巾,轉(zhuǎn)身面朝鹿蹊。
鹿蹊的目光熱烈,從臉頰到脖頸,就連浴袍下的腳踝腳趾都泛著紅,眼神卻還是那種讓季空青情緒復(fù)雜的清澈欣賞。
兩人都沒有絲毫睡意。
從浴室走出的腳印蒸騰著水汽,一路蔓延到臥室。
鹿蹊絲毫沒有危機(jī)意識(shí)地坐在床上,拍拍身邊,邀請(qǐng)季空青:“可以聊聊嗎?”
季空青沒有拒絕。
他shi著頭發(fā),卻換上了睡衣。
鹿蹊摸摸身下的床單:“說起來……”
季空青像是知道他想說什么,將找出來的睡衣遞給鹿蹊:“床墊和枕頭都換過了,和家里一樣。”
鹿蹊接過睡衣,有些驚訝。
這不是新的睡衣。
是穿過洗過的,帶著一股淡淡的,杜松子的味道。
季空青在床邊坐下,什么都沒說。
像是一個(gè)訊號(hào)。
鹿蹊把半干不shi的浴袍從床邊踢下去,只穿了季空青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