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魚肉的味道很不錯,火候不能說是剛剛好,但絕對遠超及格線。
鹿蹊也嘗了一口,得意道:“我就說嘛,我想要干什么事,就不會有干不成的?!?/p>
……
兩人吃過飯,鹿蹊去洗澡換衣服,季空青則是趁著空擋收拾了廚房和餐廳。
家里有兩個浴室,鹿蹊洗完澡出來,就見坐在床頭的季空青也發(fā)尾微shi,換了睡衣,頓時有些詫異:“不下樓散步了嗎?”
他洗澡是因為剛才在廚房戰(zhàn)斗過猛,身上沾了味兒衣服也臟了,但季空青平常只有在散步回來,準備休息的時候才會洗澡換睡衣的。
“今天就不去了?!奔究涨嗵ы聪蛘驹陂T邊,抬手搓自己頭發(fā)的鹿蹊,拍了拍身邊的床面,“我?guī)湍悴???/p>
鹿蹊嗅到某種邀請的味道,假裝矜持地停頓了兩秒,然后飛快甩了拖鞋坐到了季教授懷里。
他背對著季空青,瞇著眼睛享受愛人的擦頭發(fā)服務(wù):“哎呀,我怎么感覺今晚的卷哥似乎憋著點什么壞呢?”
季空青:“嗯?!?/p>
季教授承認得很是坦然。
鹿蹊轉(zhuǎn)頭,頭發(fā)被毛巾壓下來貼在臉頰邊,乖巧又壞心思地調(diào)侃季空青:“嗯什么呀?說說嘛?!?/p>
知識匱乏全靠本能的季教授能玩什么花樣,最多就是姿勢上——
鹿蹊看著季空青從床頭柜里拿出來一個小盒子,動作自然地打開。
露出里面靜靜躺著的紅繩。
紅繩。
紅……繩。
鹿蹊昨天直播剛畫完的東西,他不可能不記得,更不可能在經(jīng)過早上衣帽間的綁縛玩具熊事件后,看到這玩意兒,還沒明白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艱難地,緩慢地,咽了下口水。
“那個……”
鹿蹊絞盡腦汁想說點什么,但卻發(fā)現(xiàn)腦袋因為極度的震驚而變得空空蕩蕩。
也沒完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