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陳瑾為了盡快啟動她的基金會,挪用了一筆學(xué)校的科研經(jīng)費,結(jié)果被查了出來。
立刻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給趙恒。
“趙恒,你是不是想看著我去死?趕緊讓林夕把錢轉(zhuǎn)過來!”
“快點想辦法,把這個窟窿給我補上,我這邊系里已經(jīng)找我談話了,正等著我給解釋呢。”
趙恒滿口答應(yīng)。
掛斷電話就打給了我,要求我立即轉(zhuǎn)賬。
在我拒絕之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對那筆錢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
“林夕,我們夫妻共同財產(chǎn)呢?你是不是都卷走了?”
可他說完這話,又猶豫了。
他知道我不是那種貪婪的女人,而且這幾年公司的主要盈利都來源于我的運作。
趙恒頓了頓,聲音軟了下來:
“小夕,你缺錢可以跟我商量,為什么要動用我們家庭的儲備金?你明知道這筆錢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我打斷他:
“趙恒,孝順母親是美德,但有時候也要分清是孝順還是愚蠢。”
趙恒一愣,“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的語氣變得意味深長。
“你難道不覺得,你母親最近對那些男學(xué)生好得太過分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我正坐在咖啡館的靠窗位置,看著外面熟悉的身影。
和以往每一次一樣。
陳瑾頻繁帶不同的男生去酒店輔導(dǎo),出手闊綽得反常。
我就委托了私家偵探去調(diào)查。
向她兜售理想的是一個叫張偉的年輕學(xué)生。
每天見到她就陳老師長,陳老師短。
還說她是自己見過最高尚、最有魅力的女性。
前不久。
那個張偉還跪在她辦公室里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