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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靳遠以為自己聽錯了,“誰?離婚證誰的離婚證?”
管家不敢亂說,遞過來一個本子,封面“離婚”兩個大字,極其扎眼。靳遠抖著手接過,心中忽然有了不好預感。
翻開一看,證書上赫然印著靳遠、江舒凝的名字。
“不可能不可能!”他驟然大怒,將本子砸在地上,怒斥管家,“這種拙劣玩笑也送到我的面前?!夫人怎么可能和我離婚?她明明說要送我紀念日禮物難道你要說這就是她送我的禮物?!”
管家被罵得頭都不敢抬,唯唯諾諾附和著,抬眼瞥著主臥門口。
靳遠順著視線回頭,對上了林淼淼發(fā)亮的眼神。
比看見無數(shù)珠寶,還要閃亮。
他心底第一次對她產(chǎn)生了厭惡。
覬覦不屬于她的東西,一次兩次,還能說是天真無邪,總是這樣就是不知好歹。
“靳遠,你別著急?!绷猪淀底哌^來,勸道:“或許是有什么誤會”
她嘴上安慰著靳遠,心底卻已經(jīng)樂開了花。
真是老天助她!
上次試探靳遠的態(tài)度,被教育之后,林淼淼心底的野心反而愈發(fā)強烈。
靳氏女主人多么高貴的名號!而只有坐上這個位置,她才能合理擁有這一切,擁有為所欲為的幸福人生。
她本來想再做些事情,卻沒想到還沒下手,江舒凝就自己放棄了!
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林淼淼簡直想仰天大笑。
她只能拼命忍住上揚的唇角,然后試著引導靳遠認清現(xiàn)實。
靳遠搞不清狀況,她卻心知肚明。
江舒凝只怕是恨死了靳遠。
等他知道了,靳夫人就該換成她林淼淼了!
“對了,”林淼淼假裝忽然想起,“姐姐在國立醫(yī)院住院時候,好像說過手術(shù)什么的會不會是在醫(yī)院?”
靳遠皺眉,“手術(shù)要家屬簽字,她自己怎么做?”
這么說著,他還是驅(qū)車去了醫(yī)院,找到當時負責的護士。
小護士對他印象深刻,氣得想罵人:“我叫了你一路,你根本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