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段時間,假爸爸整容成了我爸,頂替他的身份回了家。
“媽,我懷疑我爸被這人給害死了,他為了能擺脫殺人犯的身份,故意來到了咱們家,想要度過這段危險期,可沒想到住進來后,他覺得咱們都屬于他,他就”
我用眼神嫖向姐姐的肚子。
姐姐的表情從震驚到驚嚇,再到憤怒與難堪。
最后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想要找假爸爸去理論。
我和媽媽趕緊攔下,避免她嘴巴快。
誰知,假爸爸滿手鮮血進了屋。
手里還揣著一只獵槍,陰惻惻地對著我們笑:“大寶,你打算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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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血,姐姐楞了一秒。
隨即反應道:“媽嫌我老是坐著,對孩子不好,念叨得我煩死了,我就去外面走走,省的她繼續(xù)念。倒是爸,你手咋啦?怎么這么多血?!?/p>
對于我姐的解釋,假爸爸并沒有懷疑。
而是從身后拽出一只帶血的兔子,笑著說要給我姐補身子。
他對姐姐未出生的孩子可謂是極盡疼愛,反倒對丫頭越來越冷漠,甚至有時還分外嫌棄。
這種區(qū)別對待,讓姐姐堅定我說的話沒有假。
姐姐顫抖著身子,不停落淚。
“妹妹,咱們怎么辦?。〈笾颈贿@個人渣害死了,我還懷了這個孽種,早知道我就應該聽你的去流掉了?!?/p>
姐姐泄憤似地捶打肚子。
我則拉住她的手,讓她堅強些。
要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孩子在假爸爸的眼皮下出事,他絕對不會輕易繞過我們。
于是,我讓姐姐找個借口,說她想吃外地一款酸梅,那是爸爸在她懷第一胎的時候給她去買過的,以此將假爸爸忽悠走。
我們再趁機去警局報警。
而且為了自保,我已經在爸爸曾經跑車的警局留言窗里,建議他們殺下整容機構,并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她們。
第二天,姐姐和假爸爸說了這事。
假爸爸沒有反對,而是一臉欣慰地同意。
還端來一早出去買的豆?jié){給我們喝。
可等喝完醒來,我發(fā)現(xiàn)我們母女三人全部身處在一輛移動的貨車上。
小丫頭卻沒見到蹤影。
姐姐急壞了,不停掙扎著想要看看她女兒是不是被貨物遮擋住了。
可我們三人看了又看,找了又找,就是沒有人。
絕望間,車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