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金牌教師,卻趁著我外派期間,在競賽當天將兒子鎖在家中。
只因她想讓白月光的兒子拿到唯一的保送名額。
“反正你成績這么好,大不了復讀重來一年。”
“不要什么事都和阿浩爭,你這副猴急樣跟你爸爸一模一樣!”
兒子情急之下翻窗逃走,卻在大馬路上出了車禍。
他搶救無效死亡時,妻子還在為白月光的兒子送花。
后來,妻子在看到兒子的死亡報告時,呆住了。
……
我正在外地出差,突然接到好幾個緊急電話。
我那本該參加競賽的兒子,死了。
被大貨車一寸一寸碾過,就連尸體都成了碎渣。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理智驅(qū)使著我快點回去,但是極大的痛苦壓得我連氣都喘不上來,又怎么能開的好車。
最終,我定了最早的機票,一路上不住地喘氣,引得身邊人紛紛側(cè)目。
好不容易到達醫(yī)院時,兒子的尸體已經(jīng)停在太平間一整天了。
我顫顫巍巍地掀開他面前的白布,看到素來乖巧懂事的兒子變成了一具面目模糊的尸體。
我終于忍不住,嘔出一大口鮮血。
原來,痛苦到了這種程度,是根本哭不出來的。
我一下子沒了力氣,跌坐在地。
“怎么會這樣?不應該是孩子的媽媽送他去考試嗎?”
“怎么會一個人在大馬路上被撞死了!”
我喉嚨嘶啞,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