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
天邊破曉,朝霞滿天,葉綠草嫩,窗外麻雀嘰嘰喳喳,一派生機勃勃景象。
而此時沈家,正陷入一片死寂。
經(jīng)過昨夜商討,為了冷沈兩家的名聲考慮,也為了排除后患。
冷家決定讓沈清芷嫁入冷家,并在當(dāng)日搬到冷家大院。
冷墨軒帶著沈清芷去民政局領(lǐng)證。
還是那輛軍用車,沈清芷靜默坐在后排,木訥的盯著手指頭發(fā)呆。她容色陰郁,秀眉蹙起,沒有絲毫愉悅之感。
身旁男人本應(yīng)該是她的妹夫,她心里不是個滋味。
“怎么,那晚你叫的挺歡,現(xiàn)在一個屁都蹦不出來!?”
冷墨軒面色冷冽,如一頭暴怒的雄獅,隨時都能將她活剝一般。
他嚴(yán)肅,一身正氣,一根手指頭就能讓她再無翻身之日。她如何能惹?
她抬起頭,湛藍的眸子迎上他刺眼奪目的眸光,盡力穩(wěn)住情緒,想解釋,卻心口乏悶。
算了,她有心無力。
“怕我?”
她一臉沉默的模樣,惹的他眼眸噴著一撮熊熊烈火,他攥著她的下巴,讓她臉對著他,“現(xiàn)在你就怕了?”
她一身硬骨頭,倒不怕他如何,僵硬著臉,眼神卻柔弱下來:“我沒有故意搶走你,不管你信不信,那一晚只是意外。”
一聽這話,他眼眸一沉,方才怒火也越來越熱烈,逐漸將她淹沒。一聲冷哼,他嘴角陰冷一笑,“你讓老子怎么信?”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是溫?zé)嵊辛Φ?,也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昨晚事情一出,冷家名聲受損,如今滿城風(fēng)雨,她要他,如何相信?
沈清芷閉上眼眸,眼瞼下睫毛顫抖,喉嚨緊張的滾動,修長白皙的脖子,一展無遺。
她確實美的不可方物,哪怕像現(xiàn)在,無聲反抗的時候。
她的美如罌粟,妖艷,致命,像是毒藥叫人無法自拔,沉迷熱愛,卻又很不起來。
她睜開雙眸,如深海般的眸子與他對視,兩兩相望,他墨眸深沉,幾乎要將她吸了進去。
“我知道沒什么可狡辯的。”她一臉無所謂,如此淡薄的態(tài)度更是惹的他冒火。
她這是在給他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