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芷對編輯當然是含糊其辭地說過去,畢竟說這些什么交易什么犯罪團伙什么的,人家還當你活在夢里呢。
這邊冷墨軒可是沒沈清芷這么清閑,身體好一些了之后就回軍隊去看看了。
軍隊里給他說了當初的營救過程。
先是確認好地點之后,空軍在那塊海域附近搜尋到了幾架直升飛機,就立即攔下來了。
詢問不出,軍方就直接派出幾個人飛機師代替這幾架飛機上的人,飛往機上設(shè)置的目的地。
去了之后,沒想到正好看到冷墨軒和張衡對持,當即便慶幸他們賭對了。
現(xiàn)在張衡已經(jīng)被抓進去了,他們也能稍安。
冷墨軒從軍隊里開完會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許多,旁邊的同事都喊他留下來,他婉言謝絕,回了醫(yī)院。
在路上的時候想起沈清芷今天的一番話語,心里還是沒由來的堵得慌。
沈清芷,沈清芷。
這個名字像白月光,也像清晨的露珠,點點滴滴落在心尖,仿佛山澗。
沈清芷自從那日被罵了一通之后,不管冷母再怎么說,她絕對都不去醫(yī)院照顧冷墨軒,也不去外邊,就直接窩在家里沒日沒夜的畫畫。
家里的家政阿姨婉言勸過,要她自己注意身體不要這樣老熬,她只是點點頭敷衍地應(yīng)了句嗯,然后就是謝謝關(guān)心。
家政阿姨沒法子,嘆了口氣只好又給她做一些滋補的東西。
沈清芷這段日子倒也過的十分的自在,冷蕭自從那天的事情之后,就被她刻意避開,堅決沒有任何單獨接觸的機會。
夜里,沈清芷熬完稿子,從房間里起來。
外面的月光很冷,沈清芷輕手輕腳地關(guān)好電腦,感覺有些餓便下樓找吃的。
晚上的房子里無比靜謐,陽臺的門沒有掛關(guān)好,沈清芷路過的時候還感受到嗖嗖的冷風在她的長裙里竄來竄去。
外面的燈被她打開,她穿著軟綿綿的拖鞋,慢吞吞地下樓。
摸到冰箱哪兒去,發(fā)現(xiàn)只有一些酒了。
冷母今天好像是去了一個朋友家有些事情,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冷父當然是常年住在軍隊,沒什么時間回來,至于冷蕭,今天不知道和哪些狐朋狗友一起,也沒在。